“还有,你抽空打听一下为什么起的冲突,戴东下手够狠的,几十年的奋斗成果,一夜都没了。”陆殿喜感叹道。
陆殿晨说:“亦白,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们对楚天翔很感兴趣,为了不让你瞎猜,有些事情我跟你说一下。”
“这是老一辈的恩怨,也没有谁对谁错,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一些情况,不会对楚天翔有任何伤害,这点你放心。”
陆殿喜补充道:“现在我们只是猜测楚天翔跟我们陆家有关系,但单凭一个书法作品还差的很远,需要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你多跟楚天翔接触一下。”
“看天翔的作品就能看出来他跟我们有关系?”陆亦白试探地问了一下。
“这事不是你能打听的,少问。”陆殿喜非常警觉,话语严厉。
陆殿晨解释道:
“亦白,你三叔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现在还不敢确定楚天翔就跟我们有关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等事情明了了,我们会告诉你的。”
陆亦白点了点头,似乎有一些明白了,
他正色说道:
“天翔天性善良,性子平和,母亲常年病重不起,他十五岁就辍学养家糊口,每日工作到深夜,无假无休,常人所不能及,但他困苦不改其志,艰辛成就事业,虽涉世不深,但从不辖技自傲,反而谦逊待人,善待亲朋,他将来一定大放光彩,成就一段传奇。”
“如果他或他长辈有什么对不起陆家的事,请看在他是我的朋友面子上,不要伤害他。”
说完,他深深给两位长辈鞠了一躬。
陆殿晨兄弟两个人无比动容。
能令陆亦白说出这话,楚天翔是第一个人,陆殿晨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得冒多大胆量说这句话。
传统家族里,长幼有序是最基本家规,冒犯长辈是大罪过,现在陆亦白等于越俎代庖,替长辈做主,比冒犯长辈还恶劣,而且还是在这等大事上。
陆殿喜刚要发火,陆殿晨说道:“我可以答应。但你不了解情况,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不论家族,但从我个人来讲,就他那么深的书法造诣,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值得结交切磋,伤害一词不要再说了。”
陆殿喜被哥哥压住怒火,长叹一声,道:“你以为我们都是食古不化的老怪物?你还是年轻啊。”
陆亦白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地说道:“我是关心则乱,天翔确实是个好朋友,你总能在他身上找到闪光点,而且我现在的女朋友就是通过他认识的…..”
“你处女朋友了?
哥俩异口同声,惊喜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