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白不是傻子。
他现在清楚地知道楚天翔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牵扯到陆家,但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到底有什么渊源,楚天翔年纪太小了,如果能够跟陆家扯上关系,应该是他的长辈,也就是他的母亲。
他母亲也姓楚?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楚家的事了,跟我们陆家有什么关系?虽然两家也有联姻,甚至自己的母亲就是楚家的,自己也算是楚家的人,但掰着指头算算,没发现楚家有哪地方不对啊?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自己也就十多岁,男孩子向来心粗,真不记得了。
陆亦白有点后悔,当初在瑞宁的时候,应该去楚天翔的家里拜访一下,看看他家里到底什么情况,也好给大伯他们提供点有用的信息,可现在,啥也干不了。
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是和平时期,一不能杀人二不能放火,也许是老一辈的恩怨,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啥矛盾也该解开了。
现在他也为难,家里长辈不遗余力的追查楚天翔,自己告不告诉自己这位朋友,告诉吧,对不起家里,而且也不知道该跟楚天翔说些什么。不告诉吧,他又觉得对不起朋友,一旦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帮是不帮朋友。
现在陆亦白真是进退两难了。
他又被叫进去了,陆殿晨说道:“亦白,明天晚上找个地方,请楚天翔吃个饭,聊一聊。”
陆亦白:“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通知他。”
陆殿晨点了点头,陆殿喜却问道:“楚天翔赌石水平很高吗?他跟戴东什么关系?其他情况你再说说。”
“天翔跟戴叔的关系非常好,说是亲侄子都不为过,这应该是天翔小时候跟戴叔结下的交情,但具体我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合伙做生意,天翔是大股东,还有两个股东,几百亿的规模应该是有了。”
“天翔的赌石是跟一个老华侨学的,我没见过这个老华侨,听天翔的意思,这位华侨年纪应该很大,两个人感情非常好,形同祖孙。”
“而且天翔还跟他学了一身的武功,上次在我的店里,天翔跟一个韩国人发生点冲突,那个韩国人叫来了一个类似奥运冠军的跆拳道高手,一个回合就被天翔打倒了,很惨。”
“天翔的赌石水平相当高,至少我没看见他输过,而且他不像一般人那样赌石,拿个手电乱看,他自己有独特的手法,从我跟他聊天的只言片语中感到,他学的这种技能应该非常古老,基本失传了。”
“大伯,三叔,楚天翔的女朋友家世非常显赫,是hk曾家的直系,今年年底他们要订婚了,他去京城大学读书都是曾家办的,但二人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
陆殿喜猛地一惊:曾家,那就是孙正轩了!
这位老者比自己的级别还高,地位更加尊贵,hk独此一家,但要说影响力,比自己还差了很多。
半天没人说话。
陆亦白想了一下,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天翔前一段可能跟京城四少的房大俊起了点冲突,但不知道是谁出手了,直接把房大俊打回了原形,连带着海定区有个姓宁的大佬,也被压的死死了。”
“房大俊?我听说过这个人,他怎么了?”陆殿喜一皱眉头。
“税务造假,被罚的倾家荡产。”
“这应该是戴东的手笔,这是他的长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