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灼……”渐漓重复着这个名字,回身望向那小丫头,笑着问道,“你觉得如何?”
“神仙的废话可真多啊……”小丫头低声嘟囔着,目光竟也不自觉顺着熏池的目光望去。
数秒沉默后,她收回了目光,道:“不过,你这白毛取的名?字倒也不难听,我便先收下啦。”
……
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虚无?。
亦秋下意识也抬起头来,望向了天边那一轮渐渐虚化的满月。
“熏池想将她们保护起来,渐漓如此,月灼也是如此……”亦秋低声感叹道,“他希望她们都能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就在这敖岸山中过上一生。”
“可惜,并没有。”幽砚说着,转身走向了别处。
亦秋连忙追了上前,道:“幽砚你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祸斗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芜州两千多年?熏池和夫诸又为何不去救她?”
幽砚沉思片刻,应道:“只怕当年封印祸斗之人便是他们两个。”
“啊?”亦秋皱了皱眉,摇头道,“我觉得不应该……”
幽砚没所谓地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亦秋上前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压低声音好奇道:“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一定的意义,那么幽砚……你的名?字呢?”
幽砚一时默然,好半天才将目光转向亦秋,淡淡反问道:“你呢?”
“我?”亦秋瘪了瘪嘴,“嗐,没什么意思……我生在秋天,便叫‘秋’了。”
“亦呢?”
“我妈的姓呗。”亦秋答得随便。
“你随母姓?”幽砚眼底似有些?惊奇。
“嗯,情况是比较少见,不过在我家是这样的……”
幽砚轻笑了一声,道:“你们羊驼倒是新奇,未开灵智也能拥有名?字。”
亦秋脚下步子一僵,便知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幽砚套话了。
她咬了咬牙,犟嘴道:“不……不,不可以吗?!”
“可以。”幽砚说着,又轻飘飘问了一句,“说起来,先?前我与熏池只谈到了夫诸,并未提过何为夫诸,你为何知晓她是白鹿?”
“啊?”亦秋不由一愣,张着嘴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这才装傻充愣地反问道,“你,你说什么?”
“许是我记错了吧。”幽砚说着,四下望了一眼,浅笑道,“还挺巧,刚说秋天,这便真到秋天了。”
亦秋皱眉闭眼,咬唇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只见四周落叶纷纷,随着那卷来的秋风轻盈而舞。
正在山里追野兔的月灼忽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小丫头的脸色较之先?前差了许多,怎么看都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她病了?”
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随着岁月流逝、时光推移,月灼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甚至在冬天的时候,会虚弱到连人形都无法保持。
敖岸山中,由那小丫头带来的欢声笑语,一年更比一年要少。
忽然有一日,渐漓敲开了熏池的房门。
她说:“我会害了她。”
……
亦秋不由得拧起了眉心?。
“水火不相容,她们之间离得越近,对彼此的伤害也就越大。”
“为什么渐漓没事?”亦秋目露几分茫然。
水能克火,可火也能将水烧干啊……
“力量失衡之时,强大者吞噬弱小者,力量相衡之时,便是彼此伤害。”幽砚说着,不由嗤笑一声,“她们本应是宿敌,却偏要在乎彼此,偏要日夜相伴,你说,这是不是可笑至极?”
“……”
亦秋沉默片刻,忽而忍不住低声嘟囔道:“不可笑。”
幽砚不禁皱眉望了她一眼。
她抿了抿唇,抬眼道:“我觉得,一点也不可笑……”
“……”
“幽砚,在乎一个人,是情不由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反应过来这篇文里的鸟好多啊,怕不是可以改名《鸟鸟传说》。以及,你们最近好沉默(°_°)评论越来越少,我枯了,你们是不是都只喜欢羊驼,变人了就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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