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轻雁醒来没多久就发现了,只是她没有找到机会说罢了。
詹轻鸿闻言,眸色又是一沉。
他已经知道牧晚秋想说什么了。
牧晚秋又问,“刚刚我记得有人第一时间就去找詹小姐的丫鬟取药,不知为何一直都没有把药取来?”
她们的丫鬟不被允许进来,但就算是跑出去找丫鬟,这么长时间,也早就能跑几个来回了。
那位去取药的小姐急忙开口,“那丫鬟说药在轻雁的身上,她那里没有多余的了。”
詹轻雁也点头,赞同了这位小姐的话。
丫鬟不能跟着近身伺候,詹轻雁以防万一,就把药都放在了自己这里。
牧晚秋意味深长地道:“以前詹小姐没有发作时,药瓶都好好的没丢,今日詹小姐不小心发作了,偏偏她的药瓶却不见了。
大家觉得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大家都沉默着,但心中却忍不住多想。
这真的是巧合吗?细想之下,反而更像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陷阱。
而邢嘉茗,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邢嘉茗再次感到了众人朝她投来的怀疑目光,心头顿时一紧。
萧子骞和许景然的心中对牧晚秋更添恼怒。
又是她在坏事!
许景然忽然开口,“此事的确很是蹊跷,只是不知,牧大小姐的身上又为什么会带着治疗哮疾的药?”
许景然的这话看似问得随意,但却是暗含锋芒,反过来将矛头指向了牧晚秋。
詹轻雁的药不见了,牧晚秋却刚巧带了这么一瓶药,顺利地让自己成为了詹轻雁的救命恩人。
这难道就不巧吗?
要知道,哮疾的药可不常见,她又没有哮疾,一般人谁会随身携带这样的药?
说不定,这件事,压根就是牧晚秋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的。
目的,就是为了顺利救下詹轻雁,得到詹家的一个恩情。
不愧是心机深沉之人,一句话,便是四两拨千斤,将局势反转。
邢嘉茗像是得到了启发,当即便紧抓此事不放。
“对啊,牧大小姐为什么会那么巧,刚好带着治疗哮疾的药?莫非你今日之前就知道轻雁会发病?”
众人顿时又把目光齐齐投向了牧晚秋,等着她的回答。
牧晚秋的脸上却不见半分慌乱,她似笑非笑地睨了许景然和邢嘉茗一眼。
“我身上带着药,我就是图谋不轨?你们这想法,未免太狭隘了。”
许景然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哮疾的药毕竟不算常见,一般人都不会带在身上。”
“一般人不会,但我偏偏就不是一般人。
我身上不仅带了能治哮疾的药,我还带了金疮药,醒酒药,解毒丸,美颜丹……”
她如数家珍,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个小瓷瓶,简直就像变戏法似的。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