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当即拒绝,“不行!”牧晚秋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为什么突然管起自己选什么课了啊?
但这话她也不敢直说,只能迂回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必须选两门课,我退掉了番邦语,就缺一门了。”
生怕他让自己把番邦语换成别的,牧晚秋又急忙堵死他的这个说辞。
“我是真心喜欢番邦语,既不想退,也不想换。”
萧君离的薄唇轻抿,再次提出了自己一开始的建议。
“那就再加一门学科。”
牧晚秋欲哭无泪,“殿下您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多选一门啊!”
书院的课程很重,她很累的!
牧晚秋满脸都写着拒绝。
萧君离默了默,竟然做出了让步,“你答应本王,本王就不用你再备谢礼。”
牧晚秋的神情一僵,那一顿亲手做的饭已经是自己身上背的一个巨债,再备一份谢礼,她实在已经有心无力了。
听到不用备谢礼了,牧晚秋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了起来。
她试探性地问道:“那殿下要我多选哪一门课程?”
萧君离脸上神情高冷,吐出了几个字:“本王开的课,陶埙。”
牧晚秋脸上表情僵住,一副傻傻回不过神来的样子。
“什么?殿,殿下要去书院教学生吹埙?”
萧君离极力绷着面无表情的神色,不让自己露出半分异样来。
“不可以吗?”
只有安知珏能进书院教学吗?只要他想,他也可以!
牧晚秋这下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但心里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可,可是,今日我们选课时,没有看到这门课啊。”
萧君离:因为这门课,是他刚刚才决定开的。
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解释的。
他装作恼怒的模样,“怎么可能?”
牧晚秋又仔仔细细回忆了一番,十分确定,今天选的课里,绝对没有陶埙这一门选项。
当然,如果有的话,牧晚秋也是不会选的。
她对陶埙根本没有半点基础,一切都只能从头学,那多费劲啊。
可是现在……
如果书院遗漏了对陶埙课的排课,那岂不是说,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学生选了萧君离的陶埙课?
这,有点惨啊。
所以方才他问自己选了什么课,其实是在趁机打探自己有没有选他的课。
因为自己没有选,反而选了一门十分冷僻的番邦语,这才让他心中不平衡,他才会强逼自己退选吧!
牧晚秋的思路在脑中转了一圈,很快就想通了,再看向萧君离时,眼神已经没了谴责,反而充满同情。
如果一个人都不选他的课,那他岂不是挂空窗了?那,多丢脸啊。
怀着对他的万分同情,牧晚秋的态度当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殿下请息怒,想来是堂长拿错了选课表,或者是我不小心看漏了。”
萧君离有始有终地发完了这通脾气,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那你选不选?”
看他那么可怜,牧晚秋当然是只能选择乖乖听话。
“选!”
大不了,她就把古琴那门课给退了,专心学吹埙。
反正古琴她在家中已经学了那么多年,不学也罢。
萧君离闻言,面上神色这才稍稍松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