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端走干什么?”袁朗喊道。
范深挑出三个小一些的鸡爪,道:“这三个留出来给陈恪他们娘几个吃,剩下的等着卖吧,一两鸡爪五个铜板呢,尝尝味得了,陈月那小丫头跟个馋猫似的,瞧见这一大盆鸡爪肯定没完没了的吃,陈恪也不管,三个四个的吃下去,还怎么能卖到钱?”
之前陈恪做出鸡爪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谗到竟然要喝口汤尝尝咸淡。
现在看到鸡爪能卖到钱,竟也能不舍得吃?
袁朗无语,不愿与范深这个财迷多言。
***
等了许久,天快黑了,依旧不见陈恪回来。
“陈恪去何处了?怎一天不见人影了?”范深有些不耐烦了。
袁朗倒是淡然,道:“他说陈婶手上皲裂的厉害去想办法了,需准备的东西估计不少,天色也黑了,要不咱先回吧?”
回去范深倒是不反对,只是做好鸡爪可不能留在这里。
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似的,把一大盆鸡爪递给袁朗,道:“朗子,这东西还是放你家吧,我爹可不像你爹,瞧见这好东西,怕是晚上不睡觉都得偷吃了。”
既然谁都不放心,那干脆不睡觉看着呗,为何还要假手于人?
看在赚的三人平分的份儿上,袁朗在迟疑一下后最终还是结下了范深手中的鸡爪盆。
“陈婶儿,我们走了。”
走之前,袁朗与屋里的陈母打了声招呼。
“陈婶儿,灶台上留了三个鸡爪,你们一人一个吃了吧,其余的我们端走了,明日一早,我们就直接推出去卖了。”范深最后道。
陈恪现在又不在,端走不端走的,陈母自是不会拦着的。
“行,你们两个慢些,记得常来。”陈母客气的把两人送至了门外。
刚出门外,陈恪,陈月,大黄便回来了。
瞅到袁朗手里的东西,陈月第一时间奔跑过来,喊道:“袁朗哥哥,是鸡爪做好了吗?”
袁朗还没来得及回应,范深抢先拉起袁朗就走。
走出老远,范深这才冲着发懵的陈月,道:“给你留鸡爪了,放灶台了。”
听后,陈月立即直接飞奔进去寻。
进了院儿,瞧到灶台上的鸡爪,陈月更懵了。
鸡爪倒是有,可只有一扣扣三个,其中一个估计是在煮的过程中只余留了半个。
“哥哥...”陈月委屈的拉起了陈恪的衣袖。
陈恪把范深骂了好几遍,也没办法去范深家再把鸡爪要回来,只能安慰陈月道:“等下次哥给你与他们多要些,今天月儿先吃着,哥的那份就不吃了,你和娘分了吧。”
陈恪都不吃,陈母怎会去吃,让道:“娘不吃,你和月儿两人吃吧。”
瞧如此情况,自是不能强迫陈母去吃了,陈恪只能道:“娘既不吃,你都吃了吧。”
陈月乌黑的眼睛盯着陈母和陈恪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最后终究没等抵挡住美食的诱惑用手抓着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这卫生习惯真是令人担忧。
吃饭洗手的良好习惯不仅没有,吃东西竟还用手抓?
这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纠正明白的,只能是慢慢来了。
“娘带着月儿去忙吧,儿子还有事儿要忙。”
一整天时间,陈恪先是从王屠户那里拿了些猪油羊油之类的东西,最后还又去弄了些香料之类的。
他打算用晚上的时间先弄些雪花膏以及香皂肥皂的来。
陈母的手皲裂的真的挺厉害,他看着都疼,着实不好再耽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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