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即然他们不松开,我就只好自个下手了,其实也很简单,我的两手一抖,来了个鲤鱼打挺,只是没挺起来罢了,但还是挣脱出了……不对,狗娘养的,我只挣脱了云彩,绿毛鸡这个*还死死拽住我,看他额头直冒虚汗,我就想到了,看来,这丫子的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开我的!
但我想,这样就够了,趁着这空当,我的另一只手握成拳状对着绿毛鸡拽着我的双手打了过去,面对这突然其来的变化,只听得他“啊哟”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拽着我的双手也是松了松,我趁机挣脱了开来。
“我*,小风你这是在干什么,吓死老子了,不对,你的手怎么逃了!?”与此同时,我的耳后传来绿毛鸡一系列的叫骂声,很是响亮!
不过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恰在这时,我的脚跟一紧,趁此机会,缠在我脚跟上的两片血色舌头用力一拉,我的身子顿时就是被拉后了数米距离!
“我去你娘的,你这是在赌什么啊,赌你妹的!”
“啊!不要!”
见我一下就被拖了过去,绿毛鸡与云彩齐齐扑了过来,本想重新拽住我,但为时已晚,我已经脱离了他们所能及的范围内。
“哈哈,来世再来这个墓穴走一遭!”我看着她二人,惨笑了一声,实际上,我的注意力一直在某个地方集中,对,就是现在!
我的心念一动,电光火石间,一手伸出,一把拽在了青铜棺尾部的那个青铜扣环上,另一只手却是插入裤袋中,一个圆圆的东西,有点冰冷,大白兔糖!?嗯,不对,那是酒太白给我开过光的黄符!
之前的一幕,也就是发生在一瞬间罢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正常人压根就是反应不过来,可我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在极限下,有两种可能会发生,一种是完全丧失对外界危险的抵御能力,还有一种便是爆发潜能,如今我的状态,正是处于第二种!
我一把掏出黄符,也不知是几张,直接朝着身后脚跟出扔了过去,事实上,有了之前的一系列缓冲,我仍旧在赌,就赌这黄符会不会命中,命中后会不会生效,生效后这两片缠着我脚跟的血色舌头又将何去何从!
我想,我错了,这两片黄符被我抛出去后,如同秋风下的落叶,还没到达,就飘荡了起来,如此唯美,可在我看来,决对不唯美。
这时,又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从我的脚跟键处传来,我只感觉到我拽着青铜扣环的手骨关节处“咔嚓”响了一声,对,就是响了一声,不知为何,我麻木了,在我的手臂处压根就是没有痛感传来,又或是说,没了知觉……
“我操你奶奶,操你全家一百八十代祖宗!”绿毛鸡双目通红,从地上爬起,对,他爬起的速度很快,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速度,但为时已晚,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阻力在减小,取而代之的,是两片缠着我脚跟的血色舌头传来的巨大拉扯力!
“哈哈,我说了我要赌上一把,可如今,一切落叶归根,重头再来,如若可以有轮回的话,来世再相识!”我惨叫一声,心头的光亮彻底堙灭,只听得“唰唰”两声,我的手也难以支撑这巨大拉扯力,与青铜棺分开了来,两张黄符也是悄无声息,悄然落地。
“吱吱、吱吱……”正当此时,我的身子一顿,那股拉扯力还在,只是减缓了不少,我的心头顿时就是“咯噔”响了一下,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在帮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