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人的目光么？没有半点温度，只在被那目光笼罩的一瞬间，就能封冻血液！

“呵呵！”

风九黎本无表情的脸，这时候突然露出个笑脸来。

然而，这只是个笑脸而已，不代表任何情绪。

姬明月看见她这个表情，突然就腿肚子一转筋，吓得跌坐在地上。

冯青青也怕得要死，脸上没有半点儿人色。

“你们说，我是不是该送你们一家三口做堆？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儿！”

姬明月最先尖叫起来，“不！不要！我不要死！”

姬世行抖着嘴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霜……霜儿，你真的要杀我么？我是你爹啊，是你亲爹！”

风九黎仰天而笑，又倏然收敛神色，眯眼盯着姬世行！

在死亡面前，果然不管什么样的面具都会被击碎，剩下的唯一表情就是惊恐！

她见过太多人临死前的面目了……

“啊，对啊，你是我亲爹！”

风九黎口气微微松了。

姬世行仿佛看到一线希望，立刻抓住，“是啊，是啊！霜儿，你不能杀亲爹的，否则，你以后在人前会永远背负骂名，这还不算。你弑父的行为会遭天谴……”

风九黎笑吟吟的，让姬世行说下去，眼看着他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风九黎心底却真的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