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刘思哲这个话痨,一时间想安静也安静不了,这家伙东拉西扯的,可以几个小时都不带停,实在让楚琛有些受不了。
好在等关国康和岳老来了之后,刘思哲总算收敛了一些,而后大家上了飞机,两个多小时之后,就到了沪市。
下了飞机,一行人就随着当地来接他们的人员,来到了为他们安排的酒店。
本来刘思哲是想让楚琛住到他家去,不过楚琛觉得这样一来,对两位老前辈多少有些不尊重,因此并没有答应。
好在关国康和岳老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到了酒店之后,就让楚琛自由活动了。
“琛哥,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刘思哲开口问道。
“当然是去趟益师兄那里了。”
“行,那就去吧!”
益宏国听到楚琛他们已经到了沪市,非常高兴,正好他现在就在自己的珠宝店,而他的珠宝店离楚琛下榻的酒店并不远,于是楚琛和刘思哲就赶了过去。
两人来到珠宝店时,益宏国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师弟,你那还有没有好的料子啊,江湖救急啊!”益宏国看到楚琛非常的热情,不过一开口,就让楚琛有些无语。
楚琛苦笑道:“我说师兄,我又不是神仙,哪来那么多好料啊?”
“不对吧?我听说你上次可搞了一块很大的黄翡。”益宏国嘿嘿笑道。
“师兄,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那块黄翡我是打算做出东西来送给家里人的,我自己都还不够呢!”楚琛闻言有些哭笑不得,难怪他会一上来就提起料子的事,原来是打上了那块黄翡的主意啊。
听楚琛这么说,益宏国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经过这几次的相处,他也知道这个师弟性格有些说一不二,打定的主意基本很难说服他改变。
看到师兄有些失望的表情,楚琛说道:“师兄,过几天就是公盘了,您还怕没好料子啊!”
益宏国一想也是,于是笑道:“这到也是,哎,说实在的,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嫂子在后面虎视眈眈,逼的我最近那是焦头烂额。师弟,我做为过来人说句深有体会的话,找老婆,千万不要找你嫂子这样的女强人,不然哪天也会变成我这副样子了。”
“益叔,小心我把这话告诉益婶哦!”刘思哲笑眯眯的说道。
益宏国冷笑道:“你敢说,我就马上打电话给你爸,说你现在在我这里,而且还准备逃课去平洲。”
刘思哲一本正经的说道:“益叔,我错了,我一定不会把你刚才说的话告诉益婶的,只是我这逃课的事?”
益宏国失笑道:“你这家伙就会打小心眼,好了,你的事我也不管了,这种行了吧。”
“谢了,益叔!”刘思哲嬉皮笑脸的作揖道。
接下来,益宏国有说有笑的带着两人来到他的办公室,而后叫秘书给两人泡了杯茶。
大家聊了一会天,益宏国就笑着说道:“我说你们今天来的也挺巧的,正好我收了一幅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品鉴一下?”
楚琛呵呵笑道:“师兄您这话说的,我们当然求之不得!”
“那你们等我一下……”
益宏国站起身,而后到里屋拿了一个书画锦盒出来,并把锦盒放到了一边的工作台上。
“益叔,不知道是哪位名家的作品?”刘思哲走到工作台前问了一句。
益宏国一边把画卷从盒子里拿出来,一边说道:“是周之冕的花卉图。”
“周之冕?”刘思哲想了想,说道:“明代的那位?”
益宏国点头道:“对,就是他,阿哲你也知道?”
“那当然了,我也是跟爷爷学过一段时间国画鉴赏的。”刘思哲有些得意的说道:
“我背给你们听听啊,周之冕字服卿,号少谷,活跃于万历年间。擅花鸟,注重观察体会花鸟形貌神情,及禽鸟的饮啄、飞止等种种动态。善用勾勒法画花,以水墨点染叶子,画法兼工带写,人称勾花点叶法。”
“所作花鸟,形象真实,意态生动,颇有影响。写意花鸟,最有神韵。设色亦鲜雅,家蓄各种禽鸟,详其饮啄飞止,故动笔具有生意。特以嗜酒落魄,不甚为世重耳。又善古隶。怎么样,我没背错吧?”
“还真没错!你这记忆力真是没得说的。”益宏国竖起拇指道:“来,你们来看看他的水平到底如何。”
这幅周之冕的花卉图的花卉图是一幅手卷,手卷国画装裱中横幅的一种体式。以能握在手中顺序展开阅览得名。因幅度特点为“长,故又称“长卷”。又因手卷为横幅,所以也称“横卷”。
此图为设色纸本,画卷一经打开,便看到牡丹、碧桃、玉兰、辛夷、海棠、芍药、菊花、玉簪、梅花、水仙、山茶等三十六种花卉跃然纸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