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因此而引起的严重后果,老胡冷汗直冒的同时,连忙答应下了楚琛开出的价格。
交易完成之后,楚琛不顾老于的盛情挽留,就往检测中心赶了过去。
二十多分钟后,楚琛顺利的来到了检测中心,因为之前刘老打过了招呼,此时已经有负责人在门口等着他了。
一番寒暄之后,楚琛就把釉里红拔白云龙纹罐交给了对方,等负责人把事情交待下去之后,楚琛就请他吃了个饭,毕竟现在还是在国庆休假期间,一个电话把人叫过来帮他干活,多少得意思一下才行。
吃完了饭,楚琛和那位负责人回到检测中心时,却意外看到了钱老和一位老者站在门口,那位老者楚琛也认识,此人名叫关国康,是京城陶瓷界的一位老前辈。至于他们来这的原因,也不难猜想,肯定是为了检测的事情
楚琛连忙上前恭敬的打了声招呼,一阵客套过后,大家边聊边耐心的等待检测的结果。
过了两个小时,负责人拿着三份检测报告走了出来,他把报告一人给了一份,就讲解起来。
现在楚琛他们无疑是非常紧张的,怕就怕检测的结果确实如楚琛之前猜测的那样,那就不妙了。
古玩市场说大其实并不大,如果这样的高仿流入市场,不要多,只要几十件,那一经发现,相应的同一类别的东西,客人也就不敢买了,这对整个古玩市场的影响可谓是灾难姓的,到时很可能有无数古玩店因此而关门。
负责人先是给大家简单说了一些数据的含义,而后说道:“根据我们的化验,以罐子上面釉料的氧化程度来说,这只罐子的制作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十年。”
听到负责人给出的答案,大家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张火泥活跃的时间是在清末到**年间,据说他在解放之前就已经去世了,而且就算没有过世,以他的年纪来说,也不可能再出手仿制器物。
因此,毫无疑问,那只釉里红罐应该就出自张火泥的传人手中。这样的结果,是所有古玩商人和收藏家们,最不愿意见到的。
“劳主任,不知道这个年限还能不能再精确一点?”钱老有些焦急的问了一句。
“不能。”劳主任摇了摇头道:“我们是根据釉料和空气的氧化得出的结论,而这种氧化速度是非常缓慢的,以现在的技术手段来说,三十年已经是最精确的数值了。”
钱老闻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想判断一下此人对古玩市场的危害大小。
如果东西是在二三十年前烧制的,那这种高仿在古玩市场上可能并不少,如果是这样,那么危害就大了。而如果是近两年或者就是最近烧制的,那危害估计要小很多。
当然,无论是最近烧制的还是以前烧制的,作伪者一定要尽快抓起来才行。
此时,一位工作人员拿着那只釉里红罐和检测报告走了出来。
劳主任接着报告看了一遍,而后对大家说道:“根据楚先生您的交待,我们对胎骨的制作年代也进行了化验,从化验的结果来看,胎骨并不是老胎,也是近代仿制的。”
楚琛看着被刮去了一部分釉料的罐子摇头一叹,这下有些麻烦了,希望能够根据从老胡那得到的线索,顺藤摸瓜的把那人找到,不然后果真的不堪想象。
于是他连忙和钱老他们打了个招呼,而后给刘老打了个电话,把结果给他说了一遍。刘老对这个结果非常重视,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去交待人调查这件事情了。
挂了电话,楚琛看到钱老和关国康正在研究那只釉里红罐,他们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两人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关国康苦笑道:“这下麻烦了,这东西如果不是有着里面的标记,实在难以判断它的真假啊!”
“是啊,如果不是有标记,光凭眼力,可以说绝大部分人都会打眼。”钱老感叹道。
“钱老,我现在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火泥或者他的传人会在作品上弄一个标记,这样做不是故意留下个破绽吗?”楚琛有些奇怪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