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切”了一声:“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少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成熟了,要不会干出那么傻瓜的事情,吸人生魄,多亏你做得出来,那些人就是被你间接伤害的。”
那边马上不再吭声了,苏柏与婴宁呆在这密室里,每天定时给茶浅墨送些食物和水,而这些食物和水是白逸与唐三成一早准备好的,从备量来看,只有三天的份量,或许是两位老板认为,三天后他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果不其然,三天后,白逸与唐三成准时地来了,苏柏手上正握着最后一瓶水,看到两位老板从天而降,眼泪都要出来了:“你们可算是来了,我正想呢,这吃的东西和水都光了,我们要怎么活下去啊,这又不是生存比赛。”
“少贫了。”唐三成无奈道:“你们可以回到地面了。”
婴宁求之不得,这三天简直是折磨,她从来没有与苏柏单独呆过这么长的时间,两人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相对无言,偶尔搭几句话总是不投机,白逸打开隔壁的房间,茶浅墨的状态不怎么好,在地下密室呆了三天,让她原本小麦的肤色变白了不少,却是苍白的颜色,她抬起头来:“怎么,要放我出去了?”
“另外一个女人出现了。”白逸说道:“你被关的三天中,又有人被抽走了生魄,同样是腰缠皮鞭,与你是一伙的吧?”
“呸!”茶浅墨往地上啐了一口:“谁和她是一伙的,要不是担心她误了我的大事,我才懒得管她的事儿。”
“果然是认识的。”唐三成得意地说道。
茶浅墨自知透了一些消息出来,后悔不已,扭过头不吭声,唐三成继续说道:“我认识云南的一位道友,听闻本人一族中有个流言,契丹的创世宝藏至今还埋在地下,而本人一族内部为了争夺创世宝藏展开争夺,而关键的线索就藏在两块玉佩之中,只因为耶律休哥正是当年护送埋藏契丹宝藏的人,他将宝藏的线索藏在两块玉佩之中,我说的对不对?”
为了这个线索,这三天三夜,唐三成与白逸不眠不休,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去调查本人的来龙去脉,因为牵扯到耶律休哥,自然也是翻了当年的旧账,总算在辽国野史中发现耶律休哥曾有三个月的空白期,辽国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却在战事吃紧的关口神奇消失,这不符合常理,再联想到茶浅墨一来,便是要玉佩和岳青,这动机与理由会是什么?一切结论由此而来。
事实上,唐三成的那位道友的确透露了一些消息,不过并不太精确,由于这位道友曾在本人居住地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仅是在那里听说过一些流言,本人族人内部不合,唐三成之所以敢下结论,也只是冒险一试,但从茶浅墨的表情来看,已经是**不离十了。
如今,陈国公主的玉佩就在古董店,而另外一块玉佩在崔颖手上,现在掌握着先机的是古董店!
“你们现在打算拿我怎么办?”茶浅墨说道:“要杀便杀,随你们。”
“年代不同了。”白逸感慨道:“在大都市里杀人是不理智的,但总有办法。”
他这话里有话,杀人不留痕迹有很多种方法,尤其身边还有唐三成这样的奇葩,白逸双手背在身后:“我们不打算杀你,而且准备放你出去。”
“这么好?”茶浅墨说道:“放长线,钓大鱼,是不是?你们想借着我找到他们,你们也想分一杯羹。”
白逸神秘地一笑,只字不言,只是打开门,与唐三成走出去,苏柏与婴宁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过去,眼瞅着门被打开了,茶浅墨再三思忖,终于跟过去,待重新回到地面,唐三成等人已经走远,茶浅墨站在原地,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腿往市中心走去。
茶浅墨站在那间小旅馆前面,尚未进去,老板娘便双手叉腰拦在她的面前:“我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没身份证也让你住了,可你呢,房钱不给,这一下子三天三夜没回来,是不是想赖账?”
“我如果想赖账,现在就不会回来了。”茶浅墨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塞到老板娘的手里:“这些够了吧?”
“够了,够了。”老板娘马上变了一副模样:“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
老板娘一边说,一边瞟向茶浅墨的腰间,茶浅墨心里一动,方才进市区之前,她就刻意将长鞭解下来,老板娘没有看到长鞭,居然舒一口气,茶浅墨难得笑了起来:“这几天在附近转了转,我大老远地过来,还没有好好看过这边的风景呢,这几天走得比较远,到了郊外,差点迷路,回不来了。”
“哦,那,那你好好休息一下。”老板娘陪着笑容进去,把房门紧关上,透过小小的窗口,茶浅墨看到桌上放的报纸,上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已让她心惊,她迅速地冲回房间,拎起自己不多的行李,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刚一落地,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逃跑不是有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