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崔颖大笑起来:“原来就这么一回事啊,那只是她自称而已,我不用管她。”
解语的嘴唇动了一下,又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崔颖刚刚放宽的心又重新提起来:“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情况?”
“岳青若是不与她结婚,那锁会越来越紧,最终,会要了岳青的命。”解语苦笑道:“那姑娘是这样告诉我们的,她的样子,不像是玩笑话。”
崔颖的面色惨白:“伯母,伯父也没有办法吗?”
“他试过了,取不下来。”解语说道:“现在只有找三成帮忙了,如果三成也没有办法,恐怕……孩子,这事儿要委屈你了。”
崔颖立刻石化了,委屈自己?这是什么意思,为了岳青的xing命,自己要眼睁睁地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可怜天下父母心,解语握起崔颖的手:“孩子,我是说万一,万一那姑娘说的是实话,岳青的xing命堪忧,到时候,希望你能原谅他。”
“伯母,您说什么呢,现在不是还没有定论嘛,而且,以唐老板的修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个奇怪的圆锁。”崔颖笑道:“不是还有锁王在嘛。”
她脸上在笑,可是眼睛里的阴霾却骗不了人,解语的眼泪落下来:“孩子,我只是将这些可能发生的情况提前告诉你,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我懂。”崔颖毕竟是识大体的现代女xing:“伯母,走一步,一步吧。”
崔颖的心情刚平复下来,外面突然传来“叭”地一声,随之传来的还有岳青的怒吼声:“你休想动她!”
崔颖面色微变,解语面色愠怒,两人一起走出门外,到那女人手执长鞭,岳青面有怒气,长鞭刚才许是要击打在岳青身上,却让岳青闪开,此时,长鞭的另一端被岳青死死地握在手里,见崔颖出来,岳青说道:“你先回去。”
崔颖大致猜到这女人已经知道自己是何许人也,多半是要为难自己,那女人听说崔颖要走,一使力,要将长鞭强行抽回去,岳青却不愿意放手,两股力相夹,生生地将岳青掌心里抽出一道血痕!
解语见状,一声喝斥:“浅墨,住手!”
这女人的名字原来叫浅墨,名字听上去斯秀雅,可是作风却似古代的草原女子,彪悍得很,崔颖见岳青一心护着自己,心下舒坦不少,冲岳青点头,便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浅墨见崔颖离开,长鞭鞭打在地板上:“你越是护着她,我越不叫她好过。”
岳青皱着眉头说道:“你若是对她不利,就是与我为敌,什么指婚我管不着,我现在只认崔颖一个人,浅墨,我和你认识不过一天,我可以和你成为朋友,但绝不会是妻子,你尽早离开这里吧。”
解语心一喜,儿子的个xing如今改变了不少,若是以前,一定是好言相劝,态度略显含糊,今天却是清楚明白,不拖泥带水。
浅墨闷哼一声:“怪不得这年头总有些不讲信用的人,我千辛万苦地找到你,你们却要赶我走,我走可以,不过,这锁一旦锁住,就取不下来了,到时候越收越紧,非但你这条腿保不住,xing命也堪忧,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浅墨收起长鞭便出了岳家的大门,解语上前替岳青的手上药:“岳青,这女孩子出来得有些奇怪,她的说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这东西不取下来,始终是个祸害,万一真像她说的,怎么办?”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连唐老板也没有办法?”岳青依然乐观。
岳青一大早回家,是带着见父母的满心欢喜,谁知道他前脚进门,身子尚未进去,就被人给挤了进来,回头一,就到了浅墨,她到岳青,只问了一句话:“你就是岳青?”
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岳青叹一口气,坐下掀开自己的裤腿,这把锁其实就是一个金属制成的铁圈,上面刻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未戴上之前就像个手镯,岳青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知道这女孩是如何挂到自己腿上的,而其一挂上去,居然迅速地闭拢,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从颜色上来似乎是黄铜的质地,摸上去还有些软,岳青苦笑道:“唐老板怎么还没有来?”<ao到,岳白引着唐三成进了门,唐三成进门望了一眼那锁具,眉头微皱:“这东西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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