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七十“不用,垫吧垫吧就好,我也没胃口吃”
老幺给董鄂七十倒碗茶水“嗯,喝口水,这什么人呀,吃饭还不管饱,我也觉得古人说的,这个四大喜事有点多。撑死了仨”这是顺着董鄂七十的话,给老头开心呢。
董鄂七十的脸色缓和了“还是我家幺有见识。古人都是瞎忽悠。甭信”还是那句话。
老幺喝口茶,摆弄着手里的金元宝“那是,男人吗,就三个喜事,升官发财死媳妇,哪来的第四个呀”这个‘媳妇’两字还是老幺临时变过来的,要不然说出老婆来,董鄂七十也不见得听得懂。
董鄂七十刚到嘴里的茶,就喷了,这个见识也太独特了。哪跟哪呀,升官发财,跟死媳妇能连到一起吗“幺,咱们不瞎说行吗,这段时间你给我消停点,就在院子里面呆着,听话呀,丰乐这段时间跟着我”
老幺嗤声,这人呀,就是听不得大实话“知道了,您也好好地歇着,身体很重要。要保养。不过我这话可不是瞎说,这都是经过真理还有时间的考验,总结出来的精华”这是告诉他家老头不要太纵情欲声色,要保重身体,毕竟不年轻了呀。其实来点精神追求也蛮好的。省的他家老头,身体祸害的厉害。
董鄂七十自动忽略,他闺女说的后半段,不舍得让他家闺女睡的太晚,只把丰乐侍卫叫进来,伺候自己,早早的打发老幺回院子休息了。董鄂七十等闺女要出门的时候,没忘了问老幺“幺,这死媳妇,算什么喜事呀”老幺脚步不停顿,也没回头,随意的跟董鄂七十回话“夜夜当新郎呀”这话音落的时候,人已经走出去了,就剩下,十月不满意的规劝声“这话可不是一个格格能随便说的”
要说老幺那是真的听话,董鄂七十自从跟她交代了,老幺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都没出过院子门。而董鄂七十呢,自从跟闺女交代完,就跟失踪了一样,带着丰乐就没回来过。
当然了能让老幺几天不出门,那是一定有能吸引住老幺的事情,要知道丰乐侍卫每次听到自己说酒的时候,看老幺的那个眼神,怎么看怎么充满着鄙视,不肖,同情,好几种乱七八糟的情绪,让老幺那个记恨呀,都说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老幺是跟自己较上劲了,说什么也得弄出像样的,闪瞎了没见识的侍卫眼的酒来。
这不是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自然发酵。老幺看着可以岀酒了。这几天就逼着几个铁匠,给他凿吧东西呢,具体的老幺也不懂,反正是凿出来不合适就改,不弄出一个蒸酒锅,老幺就不罢休。
对于蒸酒锅,老幺还是上辈子的时候,看过的那么一两眼,多一眼都没有。那个时候他那富二代的老爸,成天的作呀,那不是有钱吗,作钱呗,不知道怎么就听说过去有钱人家的闺女,那都是从出生家里就给,埋上几坛子的女儿红,等到闺女嫁人的时候,就是最拿得出手的嫁妆。
要说那个时候老幺的老爸,对老幺,那是真上心,人家闺女有的,咱们就得有,就这么一句话,他就整了一个小酒作坊,专门给她闺女酿女儿红。虽然那个时候老幺都十好几岁了了。可是不着调的老爸说了。没事,咱们晚几年找人家,这酒多存两年,一样,何况咱们胜在数量呀。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老幺开始注意酒这个东西,可惜老幺注意的都是成品酒,至于酿酒,那是真的就看了那么一回,要是早知道他能在清朝再活一回,说什么当时也要把,这个蒸酒锅子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那么几遍。要说自己这么折腾这个玩意,也未必没有对那个过去的怀念在里面。
要不是老要知道,这个所谓的蒸酒,就是净流,什么事净流呀,就是酒蒸汽,让发酵好的酒引子变成蒸汽,然后在经过冷却,让蒸汽变成水流出来,这个就是净流。有这么点模糊的念头,老幺在结合着看到过的蒸酒锅外形,总算是弄出一个差不多少,反正是能让蒸汽变成水的那么一个粗糙的构造。至于到底差多少,无从比较呀。
说实话后面的两天,铁匠们都要哭了,没见过这么折腾的主家,也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就这么来回的倒腾。有个老铁匠,都怀疑老幺是不是在倒腾什么违禁品,最后都求老幺了,放了他们吧。
老幺才觉出自己有点太着急了,这几个铁匠,在他们百草堂里都好几天没回家了,难怪人家这么认为。
好在终于在这两天。老幺看着现在的蒸酒锅差不多了,估计着能岀酒了总算是把人给放了。才督促着人,在她专门发酵酒引子的院子里面,把蒸酒锅给安装好了。
老幺是全身心的投入呀,让十月跟满月忙的乱七八糟的,关键是老幺的这个蒸酒锅,还是不太成熟呀,技术不过关,到处漏气。老幺一嗓子“十月快把漏气的地方堵上,这可都是酒呀”十月弄了十几个布条,那里漏气往哪里堵。满月就给十月递布条,还要往蒸酒锅里面添柴禾。而老幺自己呢,就盯着岀酒口。看着滴答滴答的出来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