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气急说不出话来,田贴式却说道:“苏校尉的心情田某理解,只是王法在身,您若是固执如此,怕动气兵戈来,惊动了老夫人就不好了。”
苏老夫人其实早已惊动,此刻正好来到此间,“恒儿,这是怎么回事?”
见母亲来,苏恒忙道:“母亲,无事,无事。”说着,他又对田贴式皱了皱眉,姓田的真就没说什么;苏恒深吸一口对飞扬说:“家里的事,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咱们走吧!”
“等等。”
田贴式叫住苏恒,“苏校尉,即如此,还请再赎我罪;王法在上,徇不得私情;来人,王法伺候。”
所谓王法,那是桎杻锁链。
一见此状,苏夫人更惊,连带心中悲痛焦急,竟一口气闷在心窝,昏了过去。
“娘!”
“老夫人!”
苏恒挣扎反被甲士倒擒了双臂,铁链也更紧了几份,几乎勒进他的肉里。
“你他么的混蛋!”
苏恒大骂,而田贴式此刻却盯着赵飞扬,“好了,田某还要回去复命;赵大人,老夫人就烦你照顾了。”
说着,姓田的带人押着苏恒往外就走,而随在老夫人身边的苏雨萱和赵飞扬一起把她送回卧房,经大夫诊治,确定苏夫人无恙后,苏雨萱叫赵恪来到门外。
“你刚刚为何不阻拦?”
“我无能为力。”赵飞扬道,“他们趁此机会犯难苏家,怎是我能阻止的?”
苏雨萱面无表情,“难道苏家大限将至了不成?如今爹还身陷重围之内,大哥又落入囹圄,二哥他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