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哭着目送她离开。
宁小茶才走一会,丹珠就端着煎好的药回来了,看到叶蝉在哭,就问:“你怎么了?伤口疼了?”
叶蝉趴在床上,亲吻着宁小茶留给她的首饰,闭上眼,没理她。
宁小茶心事重重地回了东宫。
路上碰到了东宫的侍卫队长沈卓。
沈卓带着人巡视东宫,瞧见她回来,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倒是宁小茶瞧见他,主动上前打招呼:“沈队长,中午好呀。”
沈卓冷着脸,问道:“有事?”
宁小茶点着头,笑着表明来意:“就问问太子,他今天心情如何?”
沈卓想了一会,回道:“太子今天心情不佳。”
他以为宁小茶听了太子心情不好,会去关怀两句。
不想宁小茶说:“哦,那我今天就不去打扰他了。”
沈卓:“……”
如果太子知道宁小茶因为他一句话没过去伺候,他会失宠的吧?
忙改口:“我觉得姑娘可以去关怀两句。殿下有心事,才有姑娘当解语花的机会。”
宁小茶听了,心道:我在他面前软语温存那么久,不就是当着解语花,结果呢?屁用没有!
她不稀罕当解语花,但也不拂他的好意,遂嫣然一笑,盈盈一拜:“谢沈队长提点。”
随后,没有犹豫,直奔住所。
午膳时间早到了,但厨房给她留了饭菜。
她吃好了,躺床上蹬了会自行车,又做了会瑜伽,累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没一会,就睡去了。
但没睡多久,被香玉推醒了:“姑娘,你今日去哪里了?怎的没去伺候太子殿下?”
宁小茶正困倦着,咕哝道:“别催我,暂时不想去。”
狗男人的佛心确实坚定,想色诱他破戒是个长久的活儿,但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想让他去国子监,必须想办法走个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