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证据。
“说起大昭寺,方丈可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师父这么胆大妄为,居然敢修炼邪术,制造八卦阵,那个阵法我亲眼见过,手段极其残忍。”楚昀宁反问。
墨方老和尚摇了摇头:“我在后院修炼,不常去前院,对寺内的师父了解并不是很多,也许不是大昭寺师父做的呢?”
“师父的意思是有人栽赃嫁祸?”楚昀宁诧异。
墨方老和尚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回答,他忽然察觉楚昀宁这是在套自己的话,正在被人一步步引导进一个大圈套。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大昭寺的师父无缘无故地为何要为难一个孩子,若真要为难,有足足九年的时间。”
楚昀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师父所言也有道理,或许是有人假扮了大昭寺僧人故意栽赃嫁祸,皇上,我曾听说有一种邪术,就是利用至亲的血脉做阵法,可以伤及想对付人的命脉,这期间要不停地杀戮积攒怨气,才能冲破原主该有的气运=,也叫夺气运!”
“朕听说过,东陵皇帝就是修炼邪术的。”
楚昀宁闻言立即看向了墨方老和尚:“现在战事吃紧,方丈又刚好要查清事情,倒不如留下来彻查,大昭寺已经在修建,那些僧人也不会无家可归。”
墨方老和尚深深地看了眼楚昀宁,只见对方倒了杯茶递了过来,他立即惶恐:“皇后娘娘折煞了。”
“方丈慈悲为怀,只是一杯茶罢了。”楚昀宁将茶放在了桌子上,等着他去喝。
墨方老和尚伸手接过握在手心却并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而是惆怅地眺望远方,像是有什么心事。
“方丈有什么非回去不可的理由吗?”萧景珩问。
他摇头,许久才问:“在我眼中众生平等,总不能让我亲眼目睹无辜百姓的死亡,还有数之不尽的鲜血,我虽是南端一员,可也做不到铁石心肠。”
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他又问:“皇上打算这场战打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如今南端已经在皇上的带领下,成为了四国最强之一了。”
闻言,萧景珩又说:“天下太平归顺统一,减少更多的杀戮,百姓们安居乐业,这比杀戮更有意义。”
双方那个各执己见,墨方老和尚说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又说:“我只是见不得杀戮罢了,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皇上也没错,不过是想以杀戮制止日后无休止的征战,让边关更加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