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什么线索,北北只好离开了慎刑司,撇撇嘴有些不乐意,这一趟白来了,一无所获。
晚间北北有些闷闷不乐,用了晚膳之后早早就上床休息了,闭上眼满脑子里都是素姑姑,还有芝姑姑,娘亲,不知不觉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忽然他又来到了云雾之中,走在小溪边看见了白胡子老爷爷正在垂钓,他走了过去。
“白胡子老爷爷,芝姑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白胡子老爷爷语重心长地说:“好人坏人没法说,只是和你立场不同而已,小北北,你已经是太子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提及太子身份,北北噘着嘴:“我一点也不喜欢做太子,我总担心皇伯伯会带着娘亲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这是实话实说,心里没底。
白胡子老爷爷笑了笑:“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娘亲也有自己的使命啊,你肩上的重任是与生俱来的,承载天下万民的期盼。”
北北点点头,收起了不愉快的小心思又问:“老爷爷,那娘亲和皇伯伯这次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胡子老爷爷伸手摸了摸北北的脑袋,顿时北北就看见了另外一个梦境,他看见娘亲的下半身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看上去好吓人啊,一旁的皇伯伯焦急地等待,也是满身是血,脸上乌漆抹黑的。
旁边还有副将跪着说:“都是属下督查不力,竟没有想到东陵表面上妥协,私底下挖空了地下,埋藏了这么多弹药。”
看到这北北焦急不已,回过神看向白胡子老爷爷:“老爷爷,娘亲怎么流血了?不行,我要提醒娘亲!”
北北逼着自己从梦中醒来,爬起身坐在椅子上开始写书信,隔壁屋的褚儿听见动静也醒来了,探过脑袋:“北北,是不是做噩梦了?”
写好了书信后,北北才把刚才的梦境说给褚儿听,褚儿脸色微变。
“大哥,得尽快派人快马加鞭给娘亲送信。”
褚儿点头:“召暗卫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