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了萧景珩守身如玉三十年,好不容易开了荤,也舍不得萧景珩不舒服,所以她一只手勾住了萧景珩的脖子,咬着牙身子往下一沉。
“阿宁!”萧景珩惊呼出声,浑身紧绷得更厉害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弄伤了阿宁。
这两年他时常打仗,操练武器,所以手掌心都是老茧,不比阿宁肌肤娇嫩。
他已经极力地控制了手中力道,但他大掌抚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红痕。
萧景珩指了指胳膊上的红痕,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声音沙哑着问:“疼么?”
楚昀宁紧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慢慢适应,几乎都快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直到第二遍才听清,顺着视线看了眼,朦胧的月色能依稀看见红痕。
她摇摇头。
忽然她察觉身子被萧景珩托了起来,一只大掌掐住她的腰肢,萧景珩的呼吸变得粗重,小声问:“是不是好一点了?”
楚昀宁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比刚才是好些了。”
话音刚落,身子重重的砸了下去,楚昀宁嗷呜一口咬住了萧景珩的肩,硬邦邦的,快要将她的牙都磕破了,反复几次,
楚昀宁咬得也越来越重。
“阿宁……阿宁,你仔细牙。”萧景珩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怕弄伤了楚昀宁,所以他的动作已经是极力的克制了。
月色下,楚昀宁的小脸由刚才的白皙转变成陀红,她指尖摸了摸刚才被咬过的地方,还有一道浅浅的月牙印,她有些懊恼:“疼吗?”
萧景珩立即摇头;“这里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