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萧王所言极是,楚尚宫本来就是萧王的结发妻子……”
哗啦!
萧景珩从腰间抽出利剑,剑尖还泛着一层寒光,吓得刚才说话的官员立即闭嘴。
“楚尚宫在边关吃苦受力,几次出生入死,才有了今日的南端战胜,你们一个个躲在京城繁华之地偷偷享福,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
萧景珩的声音冷到了极致:“边关多少百姓吃不上饭,流离失所,你们可有捐赠过一分钱?”
一群官员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一巴掌,顿时无语了,萧景珩又冷声说:“要反对楚昀宁入主中宫的,可以!拿出你们的真本事出来。”
萧景珩不给对方强行辩解的机会,对着禁卫军说:“将这些人的名字统统记载下来,家中嫡出庶出一个不落,十日后,
随朕一块上阵杀敌,等你们凯旋归来,朕定会重新考虑这件事。”
所有人愣住了,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有些都是文官,只会拿笔杆子,一辈子也没拿过刀剑,真要上了战场不是去送死吗?
楚昀宁见状差点忍不住笑了,干脆带着北北折身返回马车里静静坐着,心里安全感十足。
“皇上……这……”一群官员慌了,在京城待得好好的,哪能上战场啊。
“每家中各出十人上战场,且带着族谱来,若有造假,全家问斩,绝不姑息!”
萧景珩的脸色冷若冰霜,手中拿着长剑,气势摄人,令在场的无一人敢反驳。
那些围观的百姓也都傻眼了,生怕会被抓走充当兵,仓皇逃离。
宫门口顿时寂静下来了,也让开了一条路,萧景珩走到马车前,手牵着缰绳一步步地进了宫内。
这架势,诸位大臣简直看傻了眼。
他们那个英明神武的皇上居然给楚尚宫牵马?
简直匪夷所思。
驻留在原地的萧王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绪五味杂陈,远远的看着马车越走越远。
时隔一年不见,北北好像长高了,他刚才也仔细地看过了北北的脸,这些年一直困扰着萧王的就是,他和萧景珩是同胞兄弟。
两兄弟本来就很像,所以导致他以为北北像自己,也是像萧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