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战败了,就凭玉安公主在京,慧陆的脑袋都够呛能保住。
“殿下不可啊,咱们已经吃了两次败仗了,若是再闹出什么动静,传回京城,臣担心皇上会怪罪下来,到时候您可就岌岌可危了。”
“怕什么,孤有母后在,谁还敢和孤作对?”云澜太子不以为然,他是唯一的嫡长子,这个皇位非自己莫属。
慧陆闻言气的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晕死过去。
“军师,你快给孤想一想法子。”云澜太子语气转变有些凌厉,命令道:“孤一定要得到她。”
“殿下,皇上派来的新将军就在来的路上了,您若不收敛收敛,臣担心皇上会命令您即刻回京,到时候文武百官的弹劾……”慧陆简直不敢想。
他虽然混账也爱美色,可这是要命的事,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云澜太子冷嗤:“什么时候你胆子也这么小了,孤之前打过几次仗不都胜了,就凭小小东陵也敢和云澜叫嚣,不自量力!”
慧陆见云澜太子一副油盐不进,铁了心的模样,心凉了半截,第一次有了想跑路的想法。
“殿下,这里是东陵的营帐,几十万大军就在身后,您切莫要胡来。
”慧陆现在只想平平安安的回到云澜大营。
幸好这句话暂时提醒了云澜太子:“孤又不傻,岂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先回去吧。”
且不知两个人的对话被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南城王世子耳中,南城王世子紧紧攥着拳:“云澜太子欺人太甚了,我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沉碧何尝不气,这脑子也配当太子啊,白瞎了几十万大军,跟着这么个主子,死的太冤枉了。
“世子,咱们应该给他点教训,又不让其他两国挑出毛病来,还要让其他两国对云澜国多一些忌惮。”
南城王世子挑眉。
“世子,云澜太子一离开东陵营帐,立马就放火烧几座营帐,再对外做出被袭击过的惨状,等云澜太子到了云澜境内,再给他一个教训!”
“就依你所言。”
这边云澜太子前脚一离开,后脚东陵就被人袭击了,而且还有证据显示就是云澜干的好事儿。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到了另外两国耳朵里。
等云澜太子得知消息时,已经到了云澜脚下了,气急败坏道:“是谁在陷害孤?”
“殿下,咱们先回营帐再说吧。”慧陆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还带着杀气。
云澜太子不高兴了:“都已经到了云澜脚下,怎么胆子还这么小,军师,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慧陆缩了缩脖子,环顾一圈。
忽然,嗖的声,一支利箭飞快的从眼前划过,直接擦伤了云澜太子的脸。
吓得云澜太子大喊:“救驾救驾!”
不知从哪凭空多出好几支箭飞跃而过,毫无征兆,云澜太子顾不得私下查看,在一群人的保护之下飞快的逃窜,半路上连王冠都掉在地上也顾不得回去捡。
一身狼狈的回到了营帐内,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云澜太子越想越生气:“到底是谁在算计孤,岂有此理!”
慧陆眼珠子丢溜溜的转悠,他一猜就知道肯定是两人的谈话被南城王世子知道了,人家给了太子一个小小教训。
“殿下,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而是想办法劝服其他两国尽快对南端动手,多一天就对咱们没有任何好处。”慧陆说。
云澜太子没好气的说:“那两人根本不听孤的,等孤收拾完南端再收拾他们也不迟,今日之事一定是东陵闹得,孤以为最要紧的事就是先拿下东陵。”
慧陆闻言简直要被云澜太子气死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美人儿。
这一脸走火入魔的样就像中了邪似的,谁的话也不听,依这个事态发展下去,别说是皇后保不住太子,皇后不亲手宰了太子就算是母子情深了。
“殿下,不好了,南端攻来了!”
忽然侍卫大喊大叫,外面顿时锣鼓喧天,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险些要把营帐给掀翻了。
云澜太子脸色微变,抽出腰间的佩剑;“孤还没有找南端的麻烦,自己倒主动上门送死了,来人啊,跟孤冲出去!”
南端只派了几个小分队来,闹了一圈又急速的往回撤,引得云澜的士兵穷追不舍。
“殿下,穷寇莫追,也许是有陷阱在等着咱们呢。”慧陆说,他担心南端会有大批的军队在后面埋伏着。
闻言,云澜太子勒住了缰绳,看着被南端烧毁的几个营帐,以及大片狼藉,心中怒火滔天,紧咬着牙:“岂有此理,孤发誓要和南端势不两立。”
“殿下,咱们这个时候不宜和东陵开战,两人一旦夹击,咱们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另外两国又虎视眈眈,很有可能战败而归,到时候您可没法跟皇上交差。”慧陆说。
云澜太子仍旧不死心:“云澜兵力充足,根本不惧这些,孤先吞下东陵,再脚踏南端,照样可以班师回朝。”
“可是……”
“不必再说了,回去召集几位副将,商讨攻打东陵。”云澜太子调转马头,重新回到营帐。
慧陆见状无奈摇摇头,这太子就是飘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
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军师还愣着干什么,现在你哪也去不了,只能跟着孤,所以不要再说丧气话了。”云澜太子冲着慧陆说。
无奈之下,慧陆只好咬着牙了跟上去。
云澜太子说干就干,很快召集了副将打算攻打东陵,在场所有人都傻了。
“东陵不是咱们的盟友吗?”
“殿下,万万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