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川沉吟了一下:“你不能不做这个工作吗?或许你该把你的情况和你父母说一下,我觉得你的父母应该是能接受的。”
他虽然和顾爸爸以及顾妈妈没接触太多,但他看得出顾妈妈是很爱护她的。
而且他们家的氛围看起来也很幸福美满。
但顾若娇还是摇头:“不行的。”
她倒是想躲开,可原身的愿望就是继承家业。
对于顾若娇来说,任务是首要的。
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开。
即便再难受,也要努力克服。
只是这个理由她没法说出来。
见滕子川露出并不赞同的神色,顾若娇讷讷道:“其实也不是每一次都那么难受的,真的,遇到命案这个概率其实是很低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
滕子川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
顾若娇没来由有些心虚,最后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这个孩子是真的很惨!而且他才七岁而已!”
她眼睛骨碌转,眼里带着祈求。
滕子川叹口气:“怎么惨?”
见他愿意接话,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顾若娇忙道:“这个孩子是被他继母杀死的。”
滕子川就记起前段时间的确有这么一个案子。
听说是浮尸在水库的时候才被发现的,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因为尸体是被绑了石头沉底的,加上被水草缠过,肿胀到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