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把橘子汁一饮而尽,曾静有样学样,也倒了杯橘子汁一口喝光。
众多贵妇人哪听得懂这母子俩半文半白尖酸犀利的话语,反正就是一个个低头不语,假装在认真听讲。
楚秀拿出一个首饰盒,对曾静说道:
“阿静,我这个做婆婆的书念的少,也没有什么钱,这点小礼物算是给你的聘礼,希望你喜欢。”
曾静知道楚秀的意思,她大声说道:
“曾静谢谢婆婆,曾静发誓,此生此世,只爱天翔哥一个人,至死不渝。”
说完,她故意打开首饰盒。
所有的人都紧紧盯着看,就看这位伶牙俐齿的女人能给儿媳妇什么东西,要是没什么名堂,那就怨不得别人了,刚才怎么说我们,我们就怎么还回去。
尤其是姑姑,她知道今天这件事她做的有点鲁莽,为了自己的儿子,她本想出一口恶气,但没想到对方发作得这么厉害,刚才那个女人正话反说,等于惦着脚骂曾家家教不好。
曾静打开首饰盒,眼睛一亮,她不由自主地说道:
“太漂亮了。”
说着,她拿出手镯,刷的一下,直接戴在了手腕上,还扬扬手腕给众人看。
“咦”所有的妇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呀?”
红灿灿的桃花春水,如小溪湍流,洋溢着青春活力,又如十里桃花坞,绵延不绝,一个翠艳无比的绿珠,犹如天马行空,徜徉在这大美世界。
“这东西哪儿来的?”
一个胖胖妇人问道,她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两只眼睛冒出贪婪的目光。
“我儿子玩赌石随便切出来的。”楚秀轻松地的说。
姑姑一咬牙,实在憋不住了,她问道:
“这手镯值多少钱?”
“无价之宝,世间独此一份。”
戴心怡现在就喜欢往对方心口窝捅刀子。
楚秀说:“儿子,阿静,你们去敬酒吧,妈妈这边没事。”
楚天翔见母亲和戴姨完全占了上风,这才离开。
曾静的母亲嗫嚅地问道:
“亲家母,天翔写的字真当国礼了?”
戴心怡抢着说道:“那可不是真的吗。曾姐,你不知道,前两天京城一个国际文化交流会,天翔写了一幅字,当场把一个日本的大书法家惊得当场吐血,血都溅到那副作品上去了。
现在那副作品归国家书法协会了,被称作‘呕血帖’,价值连城了。”
曾静母亲一脸的不解,这不应该归天翔所有吗?
众多妇人现在是一点精神也没有了,你现在就是说楚天翔能直接飞到天上去,她们也不会反驳了。
她们的所有心事还都在那两条手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