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叔,李叔,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天翔的地方,请您二位长辈说话,只要我能办到的,义无反顾。”楚天翔改口叫二位‘叔’,这就是关系更进一步了。
李春风听完楚天翔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对吕总说道:
“老吕怎么样,我就说这小子情商特别高,漂亮话一套儿一套儿的。”
吕总也笑了,说道:“天翔,现在还真有事找你,你帮着分析分析…”。
他回头对张总说道:“老张,你把你的事跟天翔说一说,他可是这个行里的赌石大王,门清儿。”
张总自打楚天翔进来,基本就没说话,听到吕总这么说,他开口说道:
“楚总,有件事我想跟你咨询一下。”
楚天翔连忙站了起来,摆手说道:
“张总,你可千万别叫我楚总,我都快吓死了,我就一学生,您还是叫我天翔吧,或者叫小楚也行。”
几个人都笑了,看着楚天翔着急的神态,他绝对不是作伪。
张总改口道:“小楚,我就直说,我是做高速工程的,方方面面都得打点,我有一个老乡,准确说是两个,兄弟俩,他们在瑞宁开翡翠店,也是通过别人介绍,我认识了他们。”
“他们哥俩跟我说玩原石,说自己切石头做成品不但省钱,而且可能还挣钱,我是什么都不懂,也架着是老乡,我就同意了。”
“刚开始还行,后来慢慢地我也了解了一下,我切的石头怎么总是大涨,每回都出来不少成品,品相都还行,客户也满意,但我就觉得这哥俩的赌石水平太高了,怎么切都涨,而我问别人,都说赌石是十赌九输。”
“李光,李荣?”楚天翔问道。
张总眼睛一亮,连声说道:“就是他俩,你认识?我们都是省会司家庄的人,不过他们俩家是农村的。”
楚天翔说道:“张总,这两个人我不认识,但他们在瑞宁很出名,起来的非常快,说是傍上了一个内地大款,挣了不少钱,估计就是您吧?”
张总一脸的尴尬表情,吞吞吐吐地说:
“还真没准说的就是我。”
楚天翔想了想,说道:
“在我们这行,有一种操作手法,比较无耻,针对的就是像您这样不懂翡翠原石还喜欢赌的人,首先他找一块价格不高的翡翠原石,让您看,当您同意买了,切开后不管什么样他都会鼓动你做成成品,实际上他不做,而是到市场上买类似的成品给您,却跟您说是那块石头做的。”
“这种手法以前没有,就是最近两三年才出来了,看图买石头,一个是微信,一个是视频,买主不到瑞宁去,卖家的操作空间就太大了。”
“您原来直接买成品,但成品与成品之间差别天壤之别,比如同样的冰种飘花大牌子,一个可能就值二十万,另一个可能值六十万,这跟翡翠的种分,水头,飘花的颜色,花的大小,形态,多少都有关系。”
“我如果给您选的都是品质稍微低点的,您指定看不出来,但钱我就赚到了。”
“比如你买一块石头一百万,加工费又得二三十万,他只要花五六十万就能买到您认为值两百万的东西,看似你赚了,实际上他赚的更多。”
楚天翔又补充道:“内地翡翠的价格是源头的三到五倍,我说的都是成交价,这还是普通货,到十万以上,或者几十万上百万的东西,甚至七倍八倍的差价都有,就是因为内地有钱人不懂翡翠,还有钱。”
“tm的,上当了!”
张总不由得爆了粗口。
吕总和李春风看着两个人对话,他们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吕总说:
“找机会收拾收拾这哥俩,连老乡都坑,太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