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曾鹏举和戴东找个地方喝茶,曾宁作陪,还有些事需要商量。
陈正升和谭辉领着曾梵霖,郭炳超去切石头,赌石谁都喜欢,尤其是切一块涨一块,那真是爽透了。
楚天翔脚不方便,就直接被曾静搀回房间休息,这几天,他体力,脑力消耗太大了。
戴东领着曾鹏举,曾宁来到咖啡厅,落座后,三人要了一壶茶,刚才都喝了点酒,现在喝点茶能去去酒气。
曾鹏举首先说道:“来之前,我父亲特意嘱咐我,要我跟你谈谈,一个是婚事,另一个就是欧叔的事,现在看来,欧叔确实有不得已苦衷,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欧叔转移到内地,缅北那些人就是再霸道,等到了内地恐怕他们也无计可施了。”
戴东没想到曾鹏举跟自己谈这个话题,他思考了一下,说道:
“估计很难,现在不是缅北那些山军的问题,而是南方政府的事,我几次都试过欧叔的话头,应该是他与南方政府有个协议,他不动,南方政府也不碰他,这也许是欧叔的家族起了作用,但不应该是绝对作用,而且似乎欧叔自己也不愿意离开。”
“欧叔在缅北是个传奇,缅北现在那些大佬们还控制不住他。”
“那你估计是什么问题?现在这个状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太被动了。”
“我真不知道,天翔自己都提过几回,老爷子就是不为所动,我想这其中有老爷子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个事情应该很大,所以我们都没能力处理。”
“那就麻烦了,碰上有心人,再来个绑架就难了,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曾鹏举感叹道。
“而且,现在不但是欧叔的问题,欧叔和天翔母亲,只要一个出事被要挟,按天翔的性子,他就得乖乖就范,那边老的老弱的弱,没点预防手段是不行的。”曾鹏举是领着父亲的指示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没来之前,我就跟他们几个说过,想给欧叔配个随身保镖什么的,但是以老爷子的性格绝对不会答应。”戴东也有同感。
“老爷子在缅北有一股势力,都是特种兵,很厉害,天翔跟他们训练过,要不是这样,天翔这次不可能这么快就顺利脱困。”
“天翔杀人了?”曾鹏举疑惑的问道。
“杀了两个,放过一个。”戴东艰难地说,和平时期,杀人绝对是骇人听闻的大事。
曾鹏举听的浑身一抖,苦涩地说道:“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给逼成这样?”
“这里自古就是没王法的地方,天高皇帝远,更多的传统是用实力来说话,这次也许是个好事,让很多人见到天翔就胆寒。”
曾宁插嘴道:“我和爷爷当初留下四个人就是为了保护欧爷爷,但没想到这次是天翔出事。”
“阿宁,欧叔暂时不会出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事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且位置都应该很高。”
“现在是天翔麻烦大,你们还不知道,上次天翔跟人赌石,结果那个人去缅北雇枪手准备对付天翔,最后还是老爷子出面摆平的,那个叫乔麟的被老爷子弄到缅北做苦力,上次天翔去野人山强化训练,一时心善把他放回来了,谁知这才多长时间,他就又勾结缅北的人想绑架天翔。”
“抓住了没有?”曾宁急切的问。
“跑了,事发的第二天人就不见了。”戴东落寞的说:
“我考虑过了,即使抓住,内地的法律还管不到这块,他不过就是通风报信,缅北的人都回去了,你没有证据,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