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变种就是在一块翡翠有两个种分,好的坏的都有,一边是冰种高冰种,边上就是糯种,这是大自然的神奇,却是玩石头人的悲哀。
有一种说法叫:“种差一分,价差十倍。”
尤其是赌石,像这种脱沙地方种好,不脱沙的地方种差的石头非常多,很多人都去赌不脱沙的地方没有变种,比如胡义这一次,但老天爷不给他机会。
赔钱是一定的了。
边上很多围观的人看不懂石头,就看见脱沙的地方通透发黑,都啧啧称赞石头切涨了。
可是听见这种称赞,胡义和颜正觉得特别的刺耳,俩人都是一肚子火,却不知道朝哪儿发。
楚天翔知道,这块石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脱沙的地方挖出来,但这就是慢功夫了。
楚天翔对店老板说道:“我这还有一块黑乌沙,你也帮我切了。”
店老板点头答应,他现在小心翼翼,不多说一句,生怕那句话得罪了胡大老板,他切过无数石头,也知道这块翁巴列的脱沙料切垮了。
这边正在装黑乌沙石头,那边那块小的黄皮子料切完了,工人一打开切锯,周边围观的人一阵阵惊呼:
“全是绿的呀啊!”
“满色手镯有了!”
“好几十万吧,这下暴涨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站在外边的楚天翔却没动,沈群生挤出人群,猛地拍了楚天翔一下,说道:“天翔,厉害,满色的手镯啊!”
胡义也出来说道:“这面上最少两条手镯,大涨了。”
朱先生急忙问道:“值多少钱?”
楚天翔耸耸肩,俩手一摊说道:“我还没看呢,我哪儿知道啊。”
店老板也是兴奋异常,这在他的店里切出满色手镯,对他来讲也是好彩头。
店老板满脸乐呵呵的问道:“各位老板,下面怎么办?”
楚天翔问沈群生:“还有一块大的,沈总你看是在这里解开还是换个地方解?”
沈群生看了朱先生一眼说道:“拿走吧,去燕山会老谢那里切,这里人太多了。”
朱先生点点头说道:“我看行,那里没外人,慢点来,没准能多出几条镯子呢。”
胡义有点发怔,这块石头他就出了八百万,现在看来,差不多一条镯子就回本了,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呢?
楚天翔这会也没什么事了,就在店里闲逛,店面很大,由于刚切个大涨,店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地上的公斤料,货架上的大石头,茶台上所谓的高货都有人在看,看来轰动效益非常好,一点不差大钟寺那边的翡翠店,京城人有钱,赌石讲价从来不墨迹,看中就买,可真是成全这帮开店的老板们。
楚天翔在茶台上看中了一块四百克左右的黑乌沙,压灯有两分水,他问道:“老板这块什么价?”
“老板,这块一万五,莫湾基的老料,种非常好,里面冰种的概率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