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切涨,但品相一般,糯冰最高,但出东西都有色,而且很阳,要品相就得冰种往上了,有点难。”
沈群生微微一笑说道:“品相一般要是带色也行,你都给做成成品,反正年底我也得给员工发福利,发这玩意新颖。”
楚天翔笑了:“不至于那么差,你们大老板要的不是高冰就是玻璃种,这回真没有。”
沈群生说:“你看着办,我只要切涨,看着过瘾就行。”
这句话尽显有钱人拿钱不当钱花的任性。
两个人回到房间里,任总有点紧张地看着二人。
楚天翔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对任总说道:“任总,咱们商量一下价格,先说第一块,那块最小的翁巴列,你看什么价格?”
任总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块表现非常好,出玻璃种的概率非常大,两千五百万,这是我的进价,我不加了,运费我认赔。”
楚天翔听完笑了笑,又问道:“那块黑石头什么价格?”
“黑石头一千八百万,也是进价,兄弟,我不是玩这东西的,怎么来的怎么出去。”
“那最大的那块呢?”楚天翔心道,我信你个鬼。
“最大的那个两千六百万。”任总有点不耐烦了,问完价格也不说要不要,急死人了。
楚天翔想了一下,说道:“任总,赌石这东西,一人看一个价格,我说个价格,你要同意我们就成交。”
任总点了点头:“那你说,你准备要那块?”
“如果价格合理,三块我都要了,我先说那块七十多公斤的黑乌沙,八百万。”
任总一愣,头马上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太低了,太低了,我的本钱都不够。”
楚天翔紧紧盯着任总的一举一动,见他摇头说不行,说道:
“任总,我就是瑞宁人,这种石头在瑞宁什么价格我知道,我给的价格你没赔钱。”
“你这价格真不行,也许我拿的高了,我不能赔的太多。”任总还是不答应。
楚天翔循循善诱:“任总,这东西不是那些明码实价的东西,像什么冰箱电视似的,赌石就是一个人看一个价格,第一块你就这么咬死了,弄得我们还真没法往下谈了。”
楚天翔往椅子背上一靠,一副无可奈何的表现。
任总一见楚天翔的表现,心里有点着急了,他说道:“我降点可以,但没有太多,一千五百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