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楚天翔的话,陆亦白笑的手舞足蹈,夏丹却作势要打楚天翔。
“你们俩就会欺负我。”夏丹娇嗔地说。
两个人哈哈大笑。
楚天翔说:“陆哥,明天真没时间,我上午去文物局看看老师,下午去京城大学见同学。”
“那后天呢?”陆亦白锲而不舍。
“后天原定去大桐看石头,现在看来也去不了了,亦庄那边还有几块石头要看,这些都是长辈,推开哪个都不合适。”楚天翔解释道。
“你这一天天的,还挺忙。”夏丹说。
“我这刚来京城,有些人都得见一见,否则以后见面不好说话。”
陆亦白一瞪眼:“我不管,反正你得抓紧给我写几幅,过几天我回姑苏要带着,这边装裱的我信不过。”
楚天翔想了想,说道:“你要什么内容,最好先给我,明天中午我去琉璃厂先买点笔墨纸砚,我家里的不行。”
“那明天中午你到我店里吧,笔墨纸砚我都有,品质还可以,你拿一套就行了,那东西太好的反倒不好用。”
楚天翔点了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三个人慢条斯理地往保龄球馆走去。
保龄球说是体育运动,但实际运动量很小,尤其是对年轻人来讲,就是个娱乐活动,楚天翔在瑞宁玩过这种东西,说不上好,但也不差,练武的人手劲大不说,准头也有。
华夏城的保龄球馆就五条球道,只有几个十几岁的男女孩在玩,估计这是哪位大佬把家里人带出来的。
三个人换好鞋子,要了一条球道,有一搭无一搭的玩了起来,一局还没打完,楚天翔的电话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冯天泽:
“天翔,你在哪儿?”冯天泽问道。
“我在保龄球馆。”
“等着我。”冯天泽直接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冯天泽和文佳来了,跟陆亦白和夏丹打了声招呼,三个男人就另开了一个球道,较着劲开始比赛,一上手,陆亦白和楚天翔就傻眼了,冯天泽这是明显练过,水平比他们俩高出一大截。
两个女人打了几下嫌累,找了一个座位,开始坐下聊天。
文佳有意问道:“丹姐,你们下午是去拍卖会了吗?”
夏丹一愣,说道:“去了啊,但半道就走了,说是天翔把一个日本人气吐血了。”
“你在现场没看见?”
夏丹有点不好意思:“书画那东西我也不懂,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围着,我一个女人也不好上前看,我坐着玩手机了。”
文佳真是无语了,这么好玩的场面没看到。
夏丹问道:“佳佳,怎么你也知道了?这消息传的太快了吧?”
“还快?我的姐啊,你可不知道,现在无数人等着见楚天翔呢,你看着吧,这两天楚天翔消停不了。”
夏丹一想,还真有点悬,刚才陆亦白接了好几个电话,好像都跟楚天翔有关。
三个男人一局打完了,冯天泽大胜,他得意洋洋地说:“你俩以后拜我当师傅,我好好教教你们。”
陆亦白说道:“无他,手熟耳。”
这是古文卖油翁上的话,意思是别吹牛,就是玩得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