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雯失魂落魄地走了。
老爷子朝着楼梯喊道:“下来吧,偷听半天了。”
曾静闹个大红脸,自己够小心的了,还是被爷爷也发现了。
她慢吞吞走下楼梯,强辩道:“我不是偷听,我是下来给您倒茶的。”
“对对,倒茶的,不是偷听。”老爷子忍不住笑了。
“天翔呢?”
“他在屋里睡觉,刚才玩的有点累了。”曾静说。
“你把他叫下来,我要问问昨天拍卖会的事。”
曾静一听赶紧上楼把楚天翔叫了下来,楚天翔睡眼朦胧的下来,问道:“爷爷,那位姑姑走了?”
“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老爷子反问道
“一定有内鬼,拍卖会确定拍品这件事只有内部人掌握时间,但那时窃贼就知道了拍品的确切消息,没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没有时间找到或做成同样的仿品。”
“我不知道做一件瓷器需要多长时间,但像这样的瓷器时间应该不会短了。”
老爷子又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楚天翔就把昨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老爷子陷入了沉思,良久,说道:“过去就过去吧。”楚天翔感到老爷子有话没说。
“天翔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老爷子问。
一听这话,吓得两个人浑身打了个激灵:“这老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楚天翔只好实话实说:“在酒吧,跟什么鸿兴的一个人打了一架,他们放高利贷,还逼着人家卖身,最后还行,事情解决了,也成了朋友,他今天打电话还说明天要请我吃饭呢。”
老爷子笑着说道:“鸿兴的双花红棍,很能打的,在hk很有名。”
“爷爷,怎么跟这些人接触,我还没经历过。”
老爷子想了一下说道:“八个字,亲而不密,疏而不离。”
“就是说,你可以跟他关系很好,但不是很亲密,远离他们但不要断了关系,要保持联系。”
“总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
楚天翔似懂非懂,曾静也是一头雾水。
猛地,楚天翔明白了,这些有钱人使用的又是“尿壶”理论,用得着你的时候你必须在场,不用你的时候远远离开,只是要时不时丢块骨头给对方,别跑的找不着踪影。
太现实了,丢骨头的,啃骨头的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