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爷过生日,你们送个小饼干?”舒可不可置信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是个笑话,对吧。”
秦唯昭耸了耸肩:“那不然?我小叔叔什么都不缺,送什么都白送,干脆送个饼干意思意思得了。”
“难不成你叔叔就没有收到过他很珍惜的礼物?”
江挽声也有些好奇,那样总是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会珍惜什么。
秦唯昭费劲的想了想,“送他的东西不少,但要是说珍惜的——”顿了片刻,“他成年的时候我爷爷送他的蛇头尾戒算不算?”
江挽声:“……”
舒可:“……”
秦家三爷,在这京城处于无人敢惹的绝对强势地位,尤其是那代表着秦谟的标志性蛇头尾戒。
双蛇环绕,蛇身构成戒圈,蛇头趴伏在蛇身,蛇眼是缅甸鸽血红红宝石,价值连城,镶嵌在纯黑的戒指上,犹如鲜血,诡谲危险。
被秦三爷待在右手尾指上,见它,如见三爷。
“这东西没有丝毫的参考价值,一般人送不起缅甸产的鸽血红红宝石,也请不起能把黑蛇刻画那么真实的工匠。”舒可面无表情吐槽。
江挽声忽然想起,那天她意识涣散即将跌倒的时候,腰肢被人揽住,依稀觉得硌到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那个触感轮廓,好像就是这个尾戒……
一想到这,她突然觉得那一小块肌肤都有点发麻。
——
江挽声下午去找了烘焙社的负责人,名叫凌南,是个个子中等,脾气温和的人,和她同系,不过比她大一届。
她曾经跟他是同一节选修课的课友,一起做过小组任务,两人加着微信。
凌南人很好,她刚说明来意,他就爽快答应了,江挽声道了谢,承诺到时候做出成品分他一袋。
江挽声借到了场地,一下午都耗在了烘焙屋。她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做曲奇称得上熟练。
等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带回了好几种口味的曲奇。
因为待得时间过长,身上都沾染了浓浓的甜味。
曾朵荔刚从机房回来,还没吃晚饭,整个人像是被毒打了一顿,蔫的不行,看见江挽声拿着点心盒子回来,两眼都在放光。
“声声小天使,我闻到了浓郁的香味,你是不是听到了我肚子的惨叫,特地过来拯救我的。”她感动得快哭了。
秦唯昭和舒可也闻味而动,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挽声手中的盒子。
江挽声把帆布包放下,就把曲奇盒子放桌上拆开,“我做了四种口味,有原味的,咸香芝士的,巧克力的,抹茶的,你们帮我尝一下哪个好吃一些?”
三个人把各种口味都尝了一遍,但众口难调,最终没有选出最好吃的两个,江挽声只好四个全做。
不知道哪个会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