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喘着粗气，他说不过向柏凯，于情于理，他都说不过。

而且，站在朋友兄弟的立场，他甚至是偏向于向柏凯的。

李警官有气无力，“可是我已经派人了啊！每天定时定点来这里巡视，真的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向柏凯反驳道，“那是他们没用心，我在蛋糕店对面的面馆上方，发现了新安装的摄像头，那明显就是针对小柔家而存在的。”

李警官不禁皱眉，“摄像头正对着蛋糕店？”

向柏凯应着声，“是，这还不够奇怪吗？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对方就是那个开枪打我的黑衣人，他不相信我已逝的消息，盯着柳小柔的同时，也想看看，我会不会诈尸出现。”

李警官恍然大悟，“那你最近……”

向柏凯说道，“放心，我所有行动都很谨慎，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摄像。”

李警官松了一口气，沉思道，“这么说……还真的有人在监视柳小柔。”

李警官忽然狠狠拍了一掌方向盘，“妈的！我派出去那几个人是吃屎用的！这么大的事儿，他们竟然没发现！”

向柏凯苦笑道，“不怪他们，那个摄像头的确很难留意，正常人也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思考。只是我平日里的行动，要格外留意和躲避监控设备，所以才对这件事如此敏感。”

李警官思索道，“看来要好好查一查，安装摄像头的人的身份了。”

向柏凯略带几分恳求，冲着李警官说道，“让我留在国内吧，用新的身份，我会继续小心谨慎，不会被人发现。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在国内接受组织的安排，只要让我留在柳小柔的附近，能保证她的安全就行。”

李警官脸色为难，默然叹气，“你就一定要……亲眼确认小柔的安全，才能放心是吗？其实你弟弟向阳，一直都在保护柳小柔，那小子自从确认你离世的消息以后，就再也不来我这里刨根问底了。他以前啊，有事没事就问你的消息，我想他是应该猜到，你是在做卧底的工作。所以……他会比任何人都关注柳小柔的安全。”

向柏凯摇着头，“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如果小柔出了事，我也不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