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类似汝阳王那种饮如长鲸纳百川那种喝法的人。同时利润也惊人就是对大唐少的可怜的粮食产量没有半点好处罢了。
梁建方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坛子酒精云初看的很清楚这就是自家卖给太医署的酒精坛子上用红纸书写着——杀毒药三个黑乎乎的大字云初甚至还在三个字下边印制了一个骷髅头与两根交叉的人腿骨。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只要是还想活命的人基本上都会离这东西远远地再加上孙神仙的警告喝了这东西必死无疑就成了一种常识。
有不信邪的梁建方就是!
他直接打开坛子倒了一碗杀毒药咣当一声就灌进嘴巴里去了从他喝酒精喝的轻松平常来看这两年他绝对没有少喝这东西。
梁建方咣当一声就把酒碗丢桌子上对云初道:“老夫这就要死了你连老夫最后的一点心愿也不肯成全吗?”
这就没办法了。
梁建方这个老不死的喝了一大碗毒药之后还总是不死还色眯眯的瞅着娜哈的乌骓马看样子恨不得自身化为一批公马与这匹母马孕育下一代宝马。
吓得娜哈连忙牵着乌骓马带着两个大肥去虞修容那里避难去了。
等娜哈跟小丫鬟走了云初再看看自家那群长得非常圆润的仆妇们觉得用她们来伺候梁建方拉扯来的狐朋狗友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
询问梁建方来的人有多少问完话云初又开始后悔了因为这一问梁建方嘴巴撇一撇就增加了五六十个来吃饭的人。
还以为都是梁建方麾下左武卫的人等郑仁泰跟苏定方两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云家大门上的时候云初就叹一口气给崔氏下令在云家摆长桌宴。
眼看着一个个杀气腾腾的老汉一个个从云家大门进来尤其是看到一身绿袍子的李绩之后云初打嗝的毛病立刻就好了。
这些人进云初家比进自己家还要随便而且都是骑马来的不一会云家不大的马厩里装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名马而且全是清一色的母马。
这恰好得了枣红马的意抖擞着精神在马厩里乱窜幸好此时不是战马的发情期否则它能让这里所有的母马大着肚子回去。
大街上到处都是训练有素的全武装部曲还有人专门指挥这群部曲该在哪里防卫该在哪里布防。
看到指挥防卫的人云初顿时就笑开了花。
裴行俭瞅着云初的笑脸连连后退捂着脑袋道:“昨夜受了风寒愿意借云家客房休憩一整日。”
这种临阵脱逃的借口云初如何肯答应拖着裴行俭的手就告知梁建方今日但有所需都可以让裴行俭来满足。
然而梁建方见一众老友到齐就指着云初道:“这小子马上就要考进士了行卷就是这顿长桌酒宴如何?”
坐在最重要位置上的李绩瞅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小吃美食道:“这就是那桌令一个得胜归来的统军大将宁愿违反老夫将令也要放开手脚大吃一场的长桌宴吗?”
云初躬身道:“算不得美味只是情谊浓一些。”
李绩抬起头阴冷的瞅着云初道:“好都说情意浓时可作酒老夫今日倒要好好品尝一下其中的情谊。”
梁建方立刻举起那个印着骷髅头的酒坛子殷勤的给李绩面前的酒碗里倒满了酒。
然后对云初道:“这里谁是谁的老夫也就不给你说了见面喊爷爷就对了。
你当初在我府上告诉我说你不愿意当武官是为了给在外征战的儿郎们守好一个家。
以前就当你在放屁这两年下来看你做的这些事情老夫觉得你做的真不错。
只要入仕以后当上一个合适的官说不定真的就能给在前方作战的将士们守好一个家。
今天就把所有能来的都给你拉来了就是要让他们认清你这张脸来给你呐喊助威助你平步青云。
当然你如果没有给儿郎们守好家让家里因为儿郎远征变得烂糟糟的我们也唯你是问。”
裴行俭羡慕的瞅着云初却不知云初此时此刻脑子里就像是开锅了一样脑浆子咕都都的冒泡。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在梁建方家为了避免挨打随便扯的一个谎话居然有了需要兑现的一天。
看这些带着各种凶型恶像的人齐齐的看着自己云初想要推脱的话竟然被他生生的给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