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消耗这座城市的是皇族是勋贵而不是生活在这里的百姓。石磐陀我喜欢这座城市也喜欢这座城池里的人我想我可以改变这座城去除覆盖在这座城池上的所有阴霾让阳光永远照耀在城墙上就像贴了一层真正的金箔一样。
我要这座城光芒万丈!”
老猴子澹黄色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下抬头拍拍自己毛茸茸的脸道:“玄奘说的袛园精舍原来是长安?”
云初笑道:如果玄奘大师这样认为那就可以这样说。长安就是我的袛园精舍。”
“给孤独长者有五亿四千万个金币你有什么?”
“别听天竺人吹牛逼你也是用惯金币的五亿四千万个金币有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再说了他要是真有五亿四千万个金币那么金币的价值将不如铁。
还有你上次给我说我身边随时随地就有十万亿个佛在默默看着我。害得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就连洗澡的时候都觉得有人在偷窥。
以后跟我说钱就用文如果是黄金就用两超过一百万金币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你直接去找佛祖谈那是跟佛祖身份相匹配的数字。
人间用不了那么大的数字。”
老猴子被云初的气势压制得没法子高声说话就咕哝道:“前些天还把自己活得跟鬼一样现在又把自己活得跟一个盖世英雄一样……”
云初不理会老猴子的埋怨今天做了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这让他的心情极好。
目标确定了人就松快下来了剩下的不过是向目标进发就好不管路途有多遥远只要肯走一定会到达的。
第二天云初在等待赵孝祖回访。
结果他没有来。
不是他不肯来是因为他被兵部尚书李绩打了一顿板子罪责是没有按时抵达教军场应卯。
据说这叫做杀威棒。
李绩治军极严莫说赵孝祖这样的军官只要出征他往往会挑选自己最亲近的人找一个错处杀掉立威所以只要出兵在外基本上没人愿意跟李绩太亲近生怕被他给当成了娃样子给杀掉。
这一次也是同样开始给赵孝祖安的罪名是慢军这可是军中十七律五十四斩中的一条。
后来念在赵孝祖奋勇作战缺失了一条手臂这才变成打三十军棍了事。
而追随赵孝祖的府兵们当晚在领到微薄的赏赐之后在教军场枯坐了一夜天刚亮就被打发各回各家。
府兵作战没有军饷努力作战一番指望的就是得胜归来之后的赏赐……现在希望落空了。
赵孝祖来不了云初就去太医署看在那里疗伤的赵孝祖说真的他对赵孝祖麾下那些刚刚打过恶仗的府兵们真得非常感兴趣。
被派往北方的府兵一般都是精锐被派到南方以及西南的府兵大多是战力不强的折冲府府兵。
战力强的折冲府府兵们被朝中所有人盯得死死的只要有人胆敢无令组织超过一百个府兵立刻就有杀头的罪名找上来且不会有半点时间上的迁延。
至于那些战力不强的从朝廷对待赵孝祖他们的方式就能看出来朝廷并不在乎他们更在乎丁大有统御的折冲府。
云初见到赵孝祖的时候他正趴在一张硬床上臀背位置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湿麻布酒气熏人。
云初扯掉他身上浸满酒精的湿麻布皱着眉头问咬牙皱眉硬挺的赵孝祖。
“谁给你弄的?”
赵孝祖见云初很年轻不像是一位医者就反问道:“你是谁?”
云初抱拳道:“太医署司医云初也是晋昌坊的里长昨夜与将军隔墙对话的就是我。”
赵孝祖想要起身挣扎了一下棍伤痛得他又重新趴下。
云初道:“酒精消毒完毕之后就要晾晒伤口让这东西尽快地挥发完毕好保持伤口处干燥如此才有利于伤口愈合。”
赵孝祖道:“这么说我被人坑了?”
云初耸耸肩膀道:“应该是这样。”
随着酒精快速挥发赵孝祖的创口处终于不再疼痛了他勉强抬起头道:“你又想干什么呢?我已经卸甲归田了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云初熟练地用自己带来的消毒棉花沾着他背上的血渍道:“不干什么就是为了迎接一群得胜归来的将士这群将士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
只要是我朝将士杀敌归来我都会这么做。”
“以后还会吗?”
“会的如果是白日我们会夹道欢迎送上浆水如果是夜晚我们会举灯相迎为他们歌为他们舞蹈。”
“挺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要干啥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