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休顿和理查德现在和扎希尔混在了一起。
扎希尔刚刚给另外一群人布置好任务,就毫不停歇地赶到了咖啡厅和两人见面。
咖啡厅空无一人,今天特地停业一天给他们谈话。
这是扎希尔家里的产业。
扎希尔喝了口黑咖啡,他其实不喜欢这种饮料的味道,但这能让所谓的“精英人士”产生认同感。
扎希尔与老牌贵族谈事就喝有历史价值的红葡萄酒,和寻常混混交流就喝啤酒,同不满与社会之人在一起时就大声痛斥英兰斯政府,对欣赏真性情的人就给予他真诚,对崇拜虚伪的人就用谎言来称赞。
扎希尔微笑地和两位“精英学子”握了握手:
“我们因尤拉莉亚相识,但现在看来,你们要比那个女人要优秀的多。”
罗休顿怔了一下:
“不,我们还是远比不上社长?”
扎希尔挥了挥手,吩咐服务员给他们送上高档咖啡和甜点。
“不,我很了解尤拉莉亚那种人,她的伪装能被糊弄你们,但是说实话,其实也不过如此,那些贵族把戏和你们的办事能力比起来不值一提。”
奉承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他和他认为优秀的人比较,并有看似有道理的话进行夸耀,让他沉醉其中,然后慢慢落入猎手的掌控。
扎希尔声音诚恳:
“尤拉莉亚不过把你们当做她的一把尖刀,不管大事小事都让你们去跑腿,完全是把你们当做工具,吸引其他人加入什么没有的‘夜之社’。”
扎希尔知道尤拉莉亚其实能力十分强,而且重点是她有迷人的外外貌与十分让人敬佩的处事观念,这一切构成她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是这些吸引了众人蜂拥而至,至于罗休顿和理查德?像他们这样的人是可以被取代的。
只不过奉承永永远不嫌多。
“但是我不一样,我们是合作伙伴,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地前进,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没有社长和社员。”
理查德打断他:
“我们要做什么?”
扎希尔露出神秘的笑容:
“你们听说过被囚禁的老人吗?”
罗休顿疑惑地看了眼好友。
理查德回答道:
“我知道,我还做过研究,第故事有两种,一种是真的被锁链囚禁的老人,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红着眼睛,像是一条无力的狂犬疯狂的咆哮,却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而另一种是有人看见了一位衣着得体的老绅士,他没有被任何实体锁链束缚,但不少人都声称他被某种不可视的东西给困住了。
“但不管是哪种说法,都不过是流言罢了。”
扎希尔的声音变得有些狂热:
“但是所有目击者的声称都是如此信誓旦旦,如果你真的研究过这个传闻,难道你没问过那些目击者吗?他们情深意切的话没能让你产生哪怕一点怀疑吗?”
理查德耸了耸肩:
“群体性幻觉和妄想不是什么罕见的病症,先有流言扎根心里,才有“目击证人”来反证这个流言,而且我的确和他们谈过,谈完之后他们绝大多数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扎希尔摇摇头:
“总之,我需要你们调查流言,是你第一种说法的老人,我得到证据,他藏在废弃校区中,你们能弄清楚他在哪里吗?”
罗休顿问道:
“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件事情,和维罗妮卡有什么关系吗?”
扎希尔点头道:
“当然有了,记得赫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