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很爽快地答应了。“我想起来了,今日不论表哥想吃什么,我定然奉陪到底。”
白瑾辰见她没有抵赖,心中稍感满意。
他直接道:“我昨日发现了一家新开的酒楼,味道和装潢都很不错,便去那家吧。”
牧晚秋:“哦?是哪家酒楼竟得表哥这般赞誉?”
她倒是要看看,那家酒楼究竟有多好,又比她的酒楼好多少。
牧晚秋正这么想着,就听到白瑾辰开口道:“有间酒楼。”
牧晚秋:……
冷月:……
继上回的状元月饼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对自家酒楼的夸赞了。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当真是让人忍不住一阵阵暗爽!
白瑾辰性子急,连连催促牧晚秋快些走。
东榆街那边没有位置停靠马车,距离也不远不近,牧晚秋便索性放弃了马车,与白瑾辰一路步行而去。
白瑾辰没注意到牧晚秋的心里变化,他还在继续道:“这酒楼的名字挺有意思,昨天我便去了一回,我发现这酒楼的掌柜也有意思得很,虽然年纪轻轻,却有想法,有见地。
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倒是个例外。我想,能这么任人唯贤,不单以年龄来论高下,这家酒楼的东家,必然也是一位十分有远见之人。”
牧晚秋:……
咳咳,倒也不必这样夸她,她都快被夸得飘起来了。
冷月看了这位表公子一眼,她都要怀疑他这是知道了些什么,故意在这儿奉承讨好她家姑娘了!
或许,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万一他对自家姑娘存着什么别的心思呢?
不然怎么巴巴地等在这儿,就为了一顿饭?
冷月心头一凛,看着白瑾辰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
她家姑娘是她家殿下的,岂容尔等宵小之辈觊觎?
她得想办法知会殿下一声才是。
牧晚秋虽然被白瑾辰这话夸得飘飘然,不过她对于白瑾辰对唐旭尧的评价更感兴趣。
一边走着,她一边状似随意地问,“你就只见过那位掌柜一次,怎么就对他有这般高的评价?”
白瑾辰便将昨日自己所见所闻尽数道来。
外头的生意,牧晚秋是隔几天才会过问一回,同福酒楼搞出的这一桩事,她还不知道。
现下听到白瑾辰转述的唐旭尧的那番分析,她略一思量,也觉得唐旭尧说得十分有道理。
看来,唐旭尧就算现在尚且年轻,但于经商上,他也具有着比常人都高的天赋。
这些经商门道,他看一眼就能说出门道。
两人一路往东榆街而去,一路上白瑾辰的嘴巴就没停过。
话题在唐旭尧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说到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晦暗时光,他抓着牧晚秋就好一番大吐苦水。
这段时间他简直被“读书”两个字荼毒得不轻,甚至于,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读书人,他都忍不住退避三舍,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