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一听,当即来了兴趣,“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
冷月:“当然有,这内情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原来不是李大全善心大发收养了唐旭尧,而是唐旭尧的父亲病重临死前将他托付给了李大全,并且许给了一笔十分丰厚的家财。
李大全正是靠着那笔家财,才慢慢走到了如今的位置,也才有了如今的生活。”
冷月条理分明,口齿清晰地复述,牧晚秋听得目瞪口呆,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意。
虽然她是旁观者,但她光听听就已经忍不住开始生气了。
李大全明明得了唐父的一大笔银子作为报酬,那笔银子别说是养一个孩子,便是养十个都够了。
李大全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那笔银子,可是却没有善待唐旭尧,唐父留下的银子,怕是十分之一都没有花在唐旭尧的身上。
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舍弃自己的良心,更毫无底线可言。
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枉为人。
牧晚秋这个毫不相关的人听了都气得不行,唐旭尧得知了之后,究竟会有多震撼和愤怒可想而知。
牧晚秋敛了心神,开口道:“你再去探一探,他们打算如何行事。”
冷月闻声,当即颔首,应了下来。
她也很好奇,想要亲眼看一看接下来的好戏。
唐旭尧从乔峥嵘的宅子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郊,到了自己父亲的坟前静静坐着。
几个小尾巴跟着他,就这么硬生生地陪着他枯坐着,简直不知道他到底要坐到猴年马月。
夜色渐渐深了,他也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夜色深深,四周树影重重,夜风一吹,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鬼气森森,还挺吓人,可是唐旭尧却恍若未觉。
直到乔家兄弟把李大全扛到他的面前,唐旭尧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借着月色,唐旭尧看清了一众乔家兄弟,以及瘫软在地上,双目紧阖的李大全。
暗处,冷月悄无声息地隐匿身形,并未让人察觉——看来好戏要开唱了,她的眼睛不由一阵晶亮。
唐旭尧从懵懂的状态回神,顿时满脸怒意。
他一边蹲下身去查看李大全的情形,一边怒声质问,“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乔建松开口,“我们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把他打晕了而已。”
唐旭尧的脸色一片铁青,“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白天时难道还没把话说得足够清楚明白吗?
你们不用白费心机了,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乔林又冒了出来,呛声道:“你话可别说得那么满,不然,待会儿你得把你的话原原本本地吞回去!”
乔建松出声低呵,“乔林。”
乔林不服气地小声咕哝,“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如果知道了真相还要向着那李大全,那他才是傻大帽,冤大头。”
唐旭尧对乔林的话半分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些不过都是他们为了达成目的而使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