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为什么一定强调在同福酒楼附近?乔建松开口问:“请问姑娘,您要买铺子是打算做什么营生?大概需要多大的铺面?价钱有什么预算?”
乔建松问的这一连串问题全都问到了点子上,可见他思维敏捷,心中自有成算。
牧晚秋面上露出微微笑意,心中也多了几分满意之色。
“同福酒楼附近的铺子,我打算也开一间酒楼,另一个则打算开客栈。”
众人:先是派他们去挖同福酒楼的人,紧接着又让他们去同福酒楼附近买铺子,也开一间酒楼,新主子这是要跟同福酒楼杠上了?
答案显而易见。
“铺面规模的话,至少得比同福酒楼大,至于价钱,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可以接受。”
顿了顿,牧晚秋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本小姐不差这点小钱。”
十几人:……
倒也不必如此炫耀。
不过,跟了这么一个豪横不差钱的主子,他们心中也更有底了。
主子吃肉,他们也能跟着喝口汤不是。
牧晚秋话锋一转,“不过……”
众人立马精神一凛,很多事情的关键,就全都在这“不过”二字上。
“这两个铺子我希望能尽快开业,尤其是客栈,我计划在八月中旬便能开业。”
眼下已经是七月底了,八月中旬开业,那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这时间委实不宽裕。
首先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铺面,找到了也还要好生装潢一番。
如果一定要赶在八月中旬开业,那就只有一个法子——把别的客栈买过来,有原本的框架在,就算是要重新装潢,也并不算费事。
但这样的情况可遇不可求,他们也并不能保证一定就遇得到那么合适的。
牧晚秋也知道时间急,这事办起来会有些难。
但如果不难,还要他们做什么?
这也正好是考验他们的大好时候。
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怯场推脱,那牧晚秋以后怕是也不会真的重用他们了。
好在,他们并没有让她失望。
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乔建松便开口郑重应下。
“属下定竭尽所能,将事情办妥。”
牧晚秋颔首,心中满意。
乔峥嵘比其他弟兄们更加敏锐,略一思索,便想到了牧晚秋如此着急的原因。
八月中旬后,便是每隔三年一次的秋闱了。
秋闱的乡试是在省城举行,考生可以在自己所在省城参加,也可以入京参加。
届时,燕京城必然会多很多外来学子,客栈生意自会十分火爆。
乔峥嵘所猜的确没错,牧晚秋就是打着秋闱的主意。
但她为什么不早些筹谋呢?
因为这也是不久前刚刚升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