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清晚的杀人的目光看的一阵头皮发麻,徐掌柜也没有那么多底气了。
“这只野兔我要了就是,你们给我将皮毛去掉!”
萧长河拿出自己的刀,当着徐掌柜的面,将兔子放了血,剥了皮。
一切都按照徐掌柜的做了,他也找不出什么茬了。
只好算钱。
剥了皮的兔子,一共是两只,一共十一斤,一百八十七文。
那只狍子除掉皮毛后,是七十斤,十六文钱一斤,那就是一千一百二十文钱。
至于獐子,则瘦一些,五十五斤,都是去掉毛皮后的重量,能卖九百九十文钱。
再算上那只三斤多的野鸡,总共是两千三百五十三文钱。
苏清晚用木炭在地上写下价格,同时又加了两项。
长生招待客人,算十文钱。
萧长河上菜,烧火,算十五文钱。
再是她这个掌勺的,五十文钱。
徐掌柜不干了,“明明说好了,帮工不要钱的,现在怎么能算工钱?”
苏清晚看了一眼萧长河,在地上写下皮毛二字。
萧长河:“你一开始也没有说要去掉皮毛,你能这么算,我们为什么不能算工钱?”
苏清晚冲萧长河竖起大拇指。
只可惜她喉咙还没好,不然她非要喷死徐掌柜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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