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山温柔而深情:“只是目前委屈你在这里待一阵子,我怎么舍得将你一辈子软禁在这个小地方。”
面对不喜欢的人,即使他表现得再用情至深,沈长歌却只觉得嫌恶。
冷哼一声,沈长歌转身回了屋里。
这栋别墅里里外外她都仔细观察过,管家厨子和两名佣人,都是他们在P国时,傅寒山的心腹。
他们曾伺候了沈长歌四年,曾将沈长歌视为主子之一,但这一次,他们面对沈长歌的态度很冷淡。
就好像在责怪沈长歌背叛了傅寒山一样。
沈长歌直接回了房间,将门反锁起来。
检查一遍浴室,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沈长歌才小心翼翼把藏在身上的陶瓷水果刀拿出来,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这是她刚才去厨房喝水时偷偷拿的。
这把水果刀只有七八厘米长,但扎进人的身体绰绰有余。
沈长歌洗完澡,把水果刀藏在浴袍里,反复练习了许久,如何在不让对方察觉的情况下,把刀拿出来。
半个小时后,她在不间断的敲门声中走出浴室。
“有事吗?”沈长歌打开门,冷漠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傅寒山。
他穿着睡衣,头发微湿,显然刚洗完澡。
“以后不准把门反锁,否则我就让所有房间的门都锁不上。”傅寒山语气微冷不悦,偏激地警告她。
他不喜欢这种不在他掌控之内的感觉。
不喜欢他们之间,存在任何阻碍。
“不要告诉我,你今晚打算跟我住同一个房间。”沈长歌微皱着眉头,神色不掩嫌弃。
“你必须逐渐习惯我的靠近。”眨眼间,傅寒山换上如沐春风般温和的态度:“放心,我暂时不会碰你。”
这一刻,沈长歌彻底清楚了,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除宗政越之外的任何男人。她不抗拒宗政越的靠近,甚至有时忍不住被他吸引,忍不住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