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甜笑着说:“宗政越,谢谢你!”
以前,她和小月牙在P国的时候,因为西医治不了痛经,只能每个月吃止痛药来缓解疼痛。
克洛斯曾几次跟她告白,说小月牙需要一个爹地;在她的记忆里,她每月生理疼痛的问题,有两年多了。
克洛斯他说喜欢她,却没想过解决她每个月生理疼痛的问题。
这一刻,沈长歌深刻真切感受到,原来真正被一个人喜欢,是这样的。
他不会把喜欢或爱挂在嘴边,而是用行动来告诉自己,他有多在乎自己,看不得自己难受。
“长歌,你以后无病无痛,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宗政越双手抱紧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吻了下她……
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但在最后一刻,却停了下来。
他帮她把凌乱不整的睡衣整理好,压抑着说:“说过今晚不折腾你的,睡吧,我去洗澡。”
不知过了多久。
听到浴室开门的声响。
沈长歌赶紧把捂耳朵的双手放好,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宗政越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床的另一边,想看沈长歌睡着没有。
发现她显然是在装睡。
一言不发将手伸进被子里,感觉到被子下她身体突然绷紧,宗政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手指在她的腰侧轻轻挠一下,装睡的沈长歌立即破功,大笑着躲避。
不过她没忘记装睡的事,佯装骂道:“宗政越你欠踹!我刚睡着,你就把我吵醒了。”
宗政越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一旁。
俯身而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囚禁在床上。
“舍得踹?”
“舍得!你再不从我上面离开,我可要踹人了。”
她板着脸,不敢正视他。
宗政越的头发未干,挂在发梢上的水珠,落了一滴在她的额头中央。
沈长歌一个激灵,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这一瞥,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长歌,四年不见,你自制力好了许多。”宗政越轻笑地怀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