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道:“宗政越,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长歌就不应该让她受痛苦折磨,那你把她还给我啊,我手里有药,可以让她不再被痛苦折磨!你肯还吗?”
宗政越嘲讽他:“你还不明白吗?四年前,在长歌误以为我一穷二白时,她都没有选择星凰影视董事长的你;而这四年里,你依旧没有让她喜欢上你。就算我今天让长歌在我和你之间做选择,她依旧会选择我!”
他不明白,傅寒山为什么对长歌那么偏执。
四年前,长歌从未给过傅寒山一丝希望或暧昧暗示。
可傅寒山却不惜与傅家人断绝关系。
“如果你不出现,长歌会喜欢上我的!”傅寒山眼底闪烁着疯狂:“宗政越,你不是要治疗长歌头疼的药吗?跪下来求我!”
宗政越紧抿着薄唇,目光冷冽凌厉地望向他。
“膝盖硬,跪不下来么?看来你对长歌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傅寒山晃了晃手中的褐色小玻璃瓶,冷笑讽刺:“不知长歌有没有告诉你,她的头疼之症,必须服下我特制的药才能压制。没有药的话,至少还要再疼三天,你忍心看她再疼三天?”
就在这时,沈延卿开着车赶到。
车子一停稳,他就迅速推开车门走下来。
看到站在二楼阳台的傅寒山,想起何年跟他说妹妹在医院的情况,他想把傅寒山碎尸万段的念头无比强烈。
妈l的!
傅寒山这傻l逼害得小歌和他们分别四年不说,如今还让他家小歌受头痛折磨。
“傅寒山,立刻把小歌的药给我!”沈延卿冷声说道。
“延卿,我可以把药给你,但前提是你得让宗政越给我跪下,让他求我。”傅寒山摇了摇手中的褐色小玻璃瓶,又说:“这里有一颗药,可以压制长歌半个月的头痛。”
沈延卿忍着想爆粗口的冲动。
他咬着后槽牙:“只是下跪,我觉得不够有诚意,要不再给你烧点纸钱?”
“……那就有劳了。”傅寒山愣了一下,接受了他的提议。
沈延卿转身走回到车子前,打开车门,从钱包里拿了一叠欧元。
又走了回来。
他把手里的钱递给宗政越,有掏出打火机:“跪吧,为了拿到小歌的药,顺便跪着给傅寒山这沙币烧点钱。给他烧了钱,希望他以后别再阴魂不散纠缠小歌了。”
心骂:傅寒山这臭沙币!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逼跪羞辱人那套。
脑残!
怪不得四年的时间,都没能让小歌喜欢上他。
幸亏他家小歌眼睛不瞎,要是小歌跟这种人在一起,他绝对以死相逼!
宗政越:“……”
“赶紧跪!”沈延卿催促道:“你为了帮小歌拿到药的,不丢人。要是傅寒山让我跪,我现在已经跪下来了。”
宗政越低声说:“离开P国之前,老子打断傅寒山这孙子的腿!”
“算我一个。”沈延卿说道。
把他家小歌折磨得这么痛苦,他不报复回去,就不姓沈!
宗政越的膝盖刚沾地,傅寒山就说:“等等,我突然改变注意了,不用你给我下跪了。宗政越,你那日打伤我的手臂,现在,你站着不动,让我把这一枪打回你身上,我就把长歌的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