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带去的人把别墅翻了个底朝天,尤其是沈长歌曾经用的书房和房间,都地毯式搜找了,也没有找到任何药物。更别提沈长歌说的褐色小玻璃瓶。
这个结果,宗政越没有感到很意外。
他一开始不直接带长歌去海岛的别墅找药,而是来了医院,就是对在海岛的别墅找到治头疼的药不抱太大希望。
傅寒山是很小心谨慎的人,他料到长歌之后会头疼发作,更知道普通的药物对长歌的头痛没有效果。
所以,傅寒山早就把长歌服用的特制药藏起来了。
“你带着保镖立刻来XX医院。”收回神,宗政越吩咐何年说道。
挂了电话,看到沈长歌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他连忙用手指掰开她咬着嘴唇的牙齿:“长歌,别咬自己。”
“宗政越,我疼……”沈长歌忍不住哭着道。
仿佛千万根针狠狠地扎进她的脑袋,又像无数毒蚂蚁在啃咬着脑髓……那种痛楚就像要把她的脑袋硬生生撕裂般。
宗政越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衣服被一身冷汗浸湿,他难受地深吸一口气,咽下喉咙间的窒息感。
“长歌,乖……我这就去给你拿药,一会儿就不疼了。”
紧接着,宗政越叫来医生,让医生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睡着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宗政越坐在床边,凝视着昏睡在病床上,眉头皱起,脸色依旧苍白的沈长歌。
傅寒山……
他眼底闪过一抹冰冷杀气和恨意!
“睡醒就有药了……”宗政越伸手抚着她微冷的脸颊。
等了半个多小时。
何年和几名保镖终于赶到医院。
看到沈长歌睡在病床上,何年忍着激动问:“总裁,总裁夫人……没事了?”
“不是,打了镇定剂才睡着的。”
“总、总裁夫人……”
空欢喜一场,何年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帮我看着长歌,我去找傅寒山拿长歌的药。”宗政越声音冰冷说道。
何年脸色严肃说:“总裁,恕我直言,傅寒山不会把药给您的。”
傅寒山明知总裁夫人会头疼发作,若他有点良知,就不会特地把别墅的药拿走了。
更何况,前几天总裁打了傅寒山一枪。
现在总裁要去找傅寒山,说不定傅寒山会趁机报复!
“我会拿到药的。”宗政越语气坚定。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长歌疼,却什么都不做。
何年:“那我跟您去。”
他跟着去的话,要是傅寒山提出什么羞辱性的过分要求,他好歹能拦着总裁。
“不用,你留在医院,好好看着长歌就行。”
宗政越拒绝他后,便不再耽搁,离开医院了。
何年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去,犹豫再三后,给沈延卿打了个电话。
毕竟他家总裁夫人也是沈延卿的妹妹。
他把沈长歌头疼发作,正在医院的事,以及宗政越去找傅寒山拿药的事告诉沈延卿。
让沈延卿去跟宗政越汇合,看能不能把药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