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将游婶子急急忙忙送到了大夫那儿去,到了夜里二人才是回来。
大夫说她那手还好,只不过那块头皮算是废了,以后很难再长出头发。
老刘看着眼前这个秃了一大块的女人,呆坐在屋里,心中很是烦闷。
当初他瞧上这个游寡妇不就是见她有几分姿色吗?这秃了头,哪里还有姿色可言啊,一时竟然有些嫌弃起来,“你说你,炒个鸡蛋,怎么还被油烫了?!”
游婶子拖着包扎好的手,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听了这话来气得很,“你倒是还怪上了我,要不是你一瓢冷水一瓢热水的倒,我这手能变成这个鬼样子吗?”
说着,愤怒的语气里带着娇滴滴的哭腔。
老刘丝毫没有怜惜也不知愧疚,瞥了她一眼说道:“你那烫伤的手,就算不淋水,估计也要掉一层皮。”
话落,坐在门槛上点了一支旱烟,吐了口烟圈,“对了,我娃他娘好像回封平村了,你这些天先回去住。”
“什么,你让我回去住?”游婶子猛地站起来,早已没有了刚才娇弱模样。
老刘吸了口旱烟,看着前方冷冷道:“嗯。”
游婶子大步上前,颤抖着手指着他,“好啊你,当初你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你说等着谭二妹一回来,你就跟她和离,然后娶我,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
老刘低着头,不想看她。
谭二妹就算再怎么没有情趣,也总比这秃头的女人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