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他走上了力之极致和法则极致这两条路，也发现法门近乎改无可改、增无可增、加无可加。

从最早期描述的文字，都已然蕴含无尽的奥妙。

法门更是玄之又玄，完美且圆满。

按照这样的法门，修行出来的力量可以汲取融合一切力量，比他三力合一的混沌禁制要广泛太多。

当然越完美到极致，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缺陷。

“也许研究一番西斯族尊主的力量，我就能抓住这一丝所谓的‘缺陷’，悟透真正的元力玄妙。”杨武不由暗道。

……

混沌宇宙本源空间。

一个个至尊确定杨武远离了此处，前往了本源八域后，鸿然至尊等人脸色也突然严肃了起来。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中，似乎某件事让这些至尊都有些头疼。

“天食，这位武主，我们之前见过吗？”沉默片刻，鸿然至尊看向天食至尊。

“应该都没有，反正我是没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他。”天食至尊摇了摇头。

“那你们几位，可曾见过他？”鸿然至尊看向其他至尊。

“我也没有，甚至连与他的因果，都有点过于虚无缥缈！”波林至尊也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我亲自前来，都没能发现我居然与他有因果纠缠，这一点很不正常。”

“就比如现在武主离开宇宙本源空间后，我发现我和武主之间的因果又没了。”

“那可真是奇怪了，这武主真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厄孔至尊一脸疑惑。

“按理说能成为至尊，或者说终极帝君，最起码在混沌宇宙中的名气应该很大才对。”

“比如我，我之前突破至尊的速度，应该是我们之间最快的那个。”

“可即便如此，修行期间，最起码也遇到过你们几位，也与你们产生了诸多因果。”

“然而武主这位终极帝君……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却一直都没有听说过他，似乎也没有任何因果。”

“甚至我们到现在都无法推演出来，他到底来自于那个界域，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混沌宇宙那么大，哪怕我们作为至尊，也不是全知全能。”帝石至尊微微摇头。

“只是他身上的种种特性……很类似于西斯族，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西斯族？”

“鸿然，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确定他是我们这一方混沌宇宙的修行者？”

虽然杨武所散发出的气息是人族修行者的气息，可天食、鸿然、厄孔、波林、帝石这五大至尊也不敢完全确定。

估计也只有活得最久的鸿然至尊，才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他修炼的法门很强，神体除了混沌禁制的影响外，似乎早已脱离了人族的范畴。”鸿然至尊点了点头。

“可灵魂的气息却错不了，他绝对是人族。”

“只是根据因果推演来看，他有可能并不是我们这方混沌宇宙的人族！”

“当然他肯定也不是西斯族，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