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渔与周乾具是长吁了口气,真是惊险,再看时,何琴早已趴在台上,一点气力都无。
“有些运气。”秦渔故作姿态道。
“哪里的话,若非何师兄没把《青云心经》练得第七层,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周乾心喜的反驳道。
连忙跳上台,把他扶了起来,何琴身软如泥,却是自得吹嘘道:“小师弟,你在场下可看到师兄我的英姿了!厉害不,尤其是那最后一剑,真是……”
“也不知何二、何三他们怎么样了。”三人聚在一起,何琴四顾而望:“他们两个本事不高,该是输了吧。”
“二位师兄分在戊号台与酉号台,看看便知。”周乾道。
还未走上几步,就见陆小仙与何棋兴冲冲的赶了过来,“何二你莫不是赢了吧?”何琴愕然道。
“那是自然,可看看我是谁!轻松取胜!”
“四师兄尽喜欢吹牛,明明是那冲玄峰的吴师兄本就有伤在身,与你只斗了一炷香时间,伤势便复发起来,不得不提前认输,不然再打下去,我看师兄你输的可能十分的大。”陆小仙毫不留情的拆穿开。
“运道也是实力之一嘛。”何棋老脸一红,分辨道。
“师兄,我们玉虚峰已有五人过了关咯!”陆小仙扳着手指算道。
“知道,知道,莫要再炫耀了。”话虽如此,秦渔脸面上已是遮不住的笑意。
往酉号台的方向迎去,还未及前,便听得附近同门交头接耳声不绝,似是碰上什么极古怪的事,几人互视了一眼,均是不解,又走了没多久,就见宋大竹与何画呆愣愣的坐在法台上,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心里先就一沉,看来还是有人输了。
“何三,莫灰心,何大与我都是过了关,你那份就交给我们师兄弟几个吧。”何棋安慰道。
“的确如此,只是输了而已,莫要自责。”
“可是我侥幸赢了!”何画摸了摸鼻子。
“你这般想便好——”秦渔又道,忽然神情一愕,“你赢了?”
“你赢了怎地这副表情。”何琴怀疑道。
“呃,还是让二师兄来说吧,”何画表情奇怪道。
“是这么个情况,”宋大竹琢磨下言语,道:“老五的对手是冲玄峰的灵通子,他在山门中算是颇有名气了,法力亦是高深,约是心法**层的水准,手上那口碎玉刀更是厉害,若按常理来说何画是一点胜算都无,只是今日冲玄峰的同门传来消息,灵通子昨日强行突破《青云心经》第十层不成,受了反噬,已是走火入魔,好不容易稳住了伤势,但想要出战却是不可能了。”
“如此说来,老五就这么不战而胜了?”何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就是这样。”宋大竹肯定的点了点头。
“……”几人一时间都无语了起来,这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这般算下,整个玉虚峰除了周乾,其他的六人皆是过了第二轮,几乎惊煞了旁人,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何家三兄弟连第二轮都已过了!”
“这玉虚一脉此次论剑会真是大出风头了。”
“说不得前十都能争得几个。”
“真没想你们师兄弟几人竟是大都过了关,真是掉落了一地眼球。”隔了十几日,李静仍是惊讶的语气,此人周乾倒也熟悉,初入门拜访二师兄时,他便是奉命驻守火池。
“那是自然。”何画大言不惭道,把已经说了无数次用来吹嘘的话语又没皮脸的多说了一遍,好在都是知根知底,李静顿时笑骂了起来,闲聊了些功夫,便告辞离去。
何画一脸意犹未尽,见周乾在旁,忍不住调笑道:“这第二轮都已接近尾声,却是还未轮到你,是否有些心焦。”
周乾点了点头,叹道:“也不知还需等上多久,真真麻烦。”
“我们都过了二轮,小师弟你可是压力如山?”
周乾刚欲答话,便听得宋大竹笑骂声:“凭白捡了个空落,有甚好炫耀的,老幺,俺刚取了行山令,这便走吧。”
“二师兄,我们去哪儿?”周乾一愣,反问道。
“你该不是忘了今个儿是何日吧?”
“什么日子?”
“你那宝贝飞剑百灵,今日便要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