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微弱,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景廷浑身布满了杀气!
“叫追月!”
盛长歌不对劲,此时的盛长歌似乎是特别的痛苦,难道是蛊毒,是孟云卿想要盛长歌死,所以催动了蛊毒?
景廷抓过听风拿来的大氅直接裹住盛长歌,抱着翻身上马直接奔着明月楼而去。
这里,距离明月楼最近。
追月和司艳都赶来了,两个人进入了房间。司艳给盛长歌换衣服,看着疼的几乎没有什么意识的盛长歌。
司艳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世子爷哪里受伤了,怎么有血!大腿吗?”追月指着盛长歌亵裤上的血迹,就要伸手去看。
“追月,去要热水和汤婆子!”司艳连忙说。
追月疑惑的出去了。
司艳快速的给盛长歌换好衣服,才眉眼复杂的看着盛长歌,竟然在这个时候……
景廷这个时候才有了后怕,若是刚刚来迟一点,那盛长歌……
他不能去想那种结果,只要一想,胸口就像是被用手抓住了一般,剧烈的窒息感。
他想要换衣服,却发现,自己的手是在颤抖的,手臂上腿上,有很多木屑刺伤的地方。
他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一种如影随形的恐惧。
似乎,盛长歌在景王府掉入湖水中的那一次的感觉又来了,甚至是比那一次还要剧烈。
“王爷,宫中有事!”听风匆匆进来。
景廷站着,浑身湿哒哒的站着,从窗口看着皇宫的方向,皇宫的方向火光四起。
紧接着就是轰隆的声音传来,有一些建筑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消失在视线里。
“现在,去吗?”听风小心的问,现在他家王爷一定心情不好,他不要挑战,因为一定会挨揍!
景廷笑了,那笑容森寒,冷漠:“等本王休息好吧!”
慕家的事情,他那么积极干什么,想要打打呗!
“破庙废弃的宅子都布局好,随时准备掀了!”景廷眯着眼睛看着皇宫的火光,“全城搜捕沈祭酒!”
“另外,告诉京城各府衙,静观其变!”
本王让你慕北鸣折腾,不彻底的洗牌一次,怎么才能开始新的征程!
斗的是慕家的人,伤的是慕家的人,他景廷乐意看戏!
谁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算计盛长歌,当谁是好欺负的!
司艳从屋子里出来,景廷立刻迎上去:“艳姨,她没事吧?”
司艳愣了一下,只有盛长歌和黑甲军的人才叫她艳姨,这景廷怎么也叫上了。
摄政王叫她艳姨合适吗,他们没有那么亲近好吗?
“没事,就是身子骨弱,受了寒气!”司艳叹口气,这个时候还真的是受了寒气,要调理很长一段时间了。
景廷总是感觉司艳有话没说,但是又不好接着问。
他进去看了看昏睡的盛长歌,看着捂着肚子的汤婆子,转身出来。
追月站在他的房间里。
“到底怎么回事?”
“脉象像是女人来葵水,可是盛世子是男人啊,难道和蛊虫有关?”追月也是疑惑的要命。
景廷如遭雷击,黑沉沉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红色,眉眼间竟然有了丝丝欢喜!
“问问艳姨需要什么,只要府里有的,都送来!”就连景廷的声音,似乎都要飞扬起来。
他家长歌从此真的是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