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想,睡觉想,就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也都想成是你!”沈知文痴痴的看着盛长歌。
“你打我是不是就是关心我,人说打是亲骂是爱?”
盛长歌:呃,小爷竟然被人这么龌龊的想着,小爷想要杀人!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就听到嗖的一声,门外飞来一把匕首,直接把沈知文拉着盛长歌衣摆的手,钉在地上。
沈知文原地哀嚎,泪水弥漫的视线里,出现一片玄色的衣袍。
“先回去,这个人给我吧!”景廷的声音带着森森的杀气,盛长歌也是他随便可以撩的?
盛长歌低头看着沈知文,微微冷笑:“小爷也是你能随便想的?脱你衣服,你值得小爷动手?”
“就你那身无二两肉,弱不禁风,酒色掏空的样子,小爷还真的没眼看!”
“对你负责,你配吗?”
话音落,她的脚直接踩上沈知文的腿,只听咔嚓一声。
沈知文再次惨叫出声:“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枉费我一片真心!”
盛长歌缓缓蹲下来,和沈知文对视:“不知道你的真心,小爷挖出来喂狗,狗会不会吃?”
沈知文的脸色因为疼痛,因为盛长歌的嘲讽而扭曲:“盛长歌,总有一天,你会匍匐在我脚下,一定会的,他答应我的!”
盛长歌只是冷笑一声,站起身对景廷说:“沈祭酒有问题!”
“在找了。”景廷转身看着听风,“处理了。”
“景廷,你想要做什么,我爹是沈祭酒,我有功名在身,你们敢,你们敢……”
“本王就是摄政王,杀个人有问题吗,谁来问罪,你爹吗?”
景廷冷哼,转身往外走:“走吧,先去吃点东西,一会去城西!”
盛长歌回头,对着沈知文冷冷的笑了一下。
那一笑,森冷,杀气弥漫,沈知文一个哆嗦,突然就清醒了许多,刚刚,他说了什么。
那般红衣猎猎,眉眼弯弯的盛长歌就在他眼前,他说了什么?
沈知文脸色苍白的看着来拖他的人,他说早了,说早了!
盛长歌翻身上马,和景廷一同往明月楼走去。
“三个地点,西城区的废弃宅子,破庙,如今多了一个沈祭酒养外室的地方。”
盛长歌皱着眉头,如今城里城外都是天齐的人,他们明明都没有什么胜算了,为何还要折腾?
难道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还有皇宫。”景廷和盛长歌并排骑着马,看着晋阳大街的夜景。
这样并肩策马,看尽长街灯火,竟然让景廷的内心,莫名的激荡起来。
他不由得想,在承安,盛长歌和慕北燕山头看日出,是不是这种感觉?
继而就想,回头还得揍慕北燕一顿!
“皇宫里有问题?”盛长歌皱眉,反正皇宫里只有慕刚,有问题就有问题呗,谁会担心不成!
“在查!”
盛长歌溜溜达达的往前走,一边和周围的女子打招呼,撩美人这种事,驾轻就熟,自然而然。
只是景廷的脸色有点黑。
“咦?”盛长歌突然盯着前面的背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