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呃,玩笑都开不起了吗?欲盖弥彰!
墙角蹲着的摘花,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圈圈,这话,是传给王爷呢,还是不传呢?
统领和王爷那点事情扒清楚之后,怎么越发觉得,他家王爷似乎被舍弃了呢!
就像是扔什么没用的东西,嗖的一下,就扔的没影了。
说真的,有点惨!
不过,人多刺激刺激,会很有活力,传吧!实话实说至少不挨揍啊!
他一转头就看到后面眼睛亮晶晶的司棋。
这厮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蹲在他的身后的,还有,他拿着小册子在记什么呢?
“我家世子爷就是厉害,句句话都发人深省!这个必须记下来,给人讲八卦的时候,多威风,哈哈……”
司棋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嘀嘀咕咕。
摘花回头看看盛长歌,再看看面前神经兮兮的司棋
哎!他想要回家了,这里真的太诡异了,他适应不了!
澄洲在这一日谣言四起,说太子命中带煞,引来灾祸的有!
说太子招惹了明月楼,引来杀戮的也有!
说太子无德,会祸国殃民的也有!
一时间京城议论纷纷,大家对新来的太子印象大打折扣。
靳云鹤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神情微冷,唇角微微勾起。
路旁的酒楼里,窗口的位置,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靳云鹤从皇宫里出来,然后从酒楼下慢慢悠悠的过去。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爷,需要做什么?”他身边的侍卫低声问道。
他捂着胸口的位置,感受那一份悸动,想着那个人红衣似火,耀眼如阳光的样子。
“什么都不用做!”他抚了抚衣袍。
那是一身大红的衣袍,和记忆里的某人一样耀眼的红色。
他渐渐喜欢上了红色,耀眼,火热,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现在他做什么呢,什么都不用做,成王败寇,总要看看最后,到底谁可以坐上那个位置。
谁,有资格成为他的盟友!
“不过,今夜,有事情让你们去做!”他缓慢转身,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画像,举到侍卫的面前,“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这个人,活着的!”
那个侍卫点头,转身出去了。
盛长歌和慕北燕坐在亭子里,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日头,不凉啊!”慕北燕探头看了看亭子外面。
盛长歌不语,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似乎这里有她不能掌控的。
“统领,今晚一切按计划?”夜莺端了药过来,“艳姨说,该喝药了!”
盛长歌点头,端起药一饮而尽:“按计划行事!”
想了想又说:“这药再来一碗!”
“你丫的有问题,药不苦吗?”慕北燕嘴里这样说着,但是眉头还是担忧的皱起。
盛长歌但笑不语。
有些事情,适合独自承受,自己扛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