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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国家行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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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特拉姆共和国建立于上个世纪的50年代,原本是作为公鸡国在大草原洲最重要的一个殖民地。

所谓殖民地,就是不论民族和习俗,画到圈里的都算是自己的地盘,也不管这地方原本的历史情况是怎样,用令人无法抗拒的粗暴武力直接将几个不情不愿的民族捏在了一起。

殖民者当然不考虑原住民的愿不愿意。对于他们来说,不愿意反而是更合适的,这样才能制造种族纷争和冲突,让这些民族的元气都消耗在内斗上。

然后,他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攫取利益,而不需要担忧会不会有一个强大的政权对他们造成阻碍。

马斯特拉姆就是这样一个已经被搅得极其混乱的地方。

在公鸡国的军队到来之前,这片土地游荡着大大小小20几个游牧部族。

也许从历史上说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民族,但是随着宗教和政权的更迭,这些部落已经变得泾渭分明,更因为土地毗邻山区荒漠气候干燥,几个部族长期因为水源和食物的问题相互攻击,彼此之间也算是结下了大大的世仇。

这样复杂的状况,并不是时间流逝和战争损耗就能消弭的。

伴随着征服和杀戮遗留下来的只有政治和仇恨,当马斯特拉姆共和国成立的时候,这个地区依旧存在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部族,其中最大的三个部落信仰各自不同,可规模却是几乎是势均力敌。

公鸡国在的时候,几方势力迫于武力压制还算是能和平相处,可随着二战以后大草原洲民族解放运动的全面开花,以及宗主国公鸡陷入战后的经济萧条,这样的控制力开始迅速被不断削弱,马斯特拉姆共和国也在适当的时候摆脱殖民统治,宣布成立独立的共和国。

第一任总统,是公鸡国时代的大商人苏布。

身为北大草原洲最有钱的土豪之一,苏布及其家族在总统的位置上足足待了20个年头,才因为一场军事政变而被迫流亡海外,而主导军事政变的少将军官哈奇姆成为了马斯特拉姆新的主人。

哈奇姆军人出身,脾气说一不二,统治的手腕和方法也和军队一脉相承。

在压制了国内的反对派之后,哈奇姆很快就完成了对国内势力的梳理,其家族也接手了马斯特拉姆政治经济民生的各个命脉。

身为一个资源丰富国家的铁腕统治者,哈奇姆的底气那是相当的足。他很快就驱逐了公鸡国在马斯特拉姆的原有势力,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在各个重要的位置上,而军队则是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样一来,哈奇姆的控制力比起苏布可是强了不少,西方世界很快发现,他根本就不是能够轻易控制的人物,爱出风头独树一帜的性格不但没有得到某些政治势力的欣赏,反而一直被大西洋洲的国家各种非议,成为大草原洲最大的一个刺头。

四十年之后,铁腕统治终于不再能够完全掌控马斯特拉姆,而家族的混乱和政治纷争,也让哈奇姆的铁桶一样的权力出现了裂缝。

首先是马斯特拉姆的邻国巴哈尼亚忽然发生动荡,这个被某些势力比喻为鲜花盛开的国家,这一次却成为了一根迅速燃烧的导火线,在大草原洲引发了一连串的政权更迭。

金字塔国、黄骆驼国的总统相继下台,曾经的铁血强人下场凄凉,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周边国家发生这样的大事,说不影响马斯特拉姆那是不可能的。

这里原本是大草原洲资源最丰富的国家,就算只卖地下的石油和矿藏,其每年的收入也绝对不比狗大户少。

然而,马斯特拉姆个人口还不到1000万,虽然地下遍地都是宝贝,但民众却没有像他们的邻国狗大户一样过上好日子。

哈奇姆利用家族控制了利比亚的经济命脉,在基础设施建设和民生工程方面没什么建树,却将大部分的建设项目承包给了外籍企业,导致马斯特拉姆涌入大量劳工,而本国公民却得不到工作岗位。

最要命的,是马斯特拉姆原本就复杂的宗教和民族关系。

一个被强行捏起来的国家,就算是有强力的铁腕统治,可是原本就存在宿怨的部族们也完全没有任何归属感。

尤其是哈奇姆对自己的家乡过分慷慨,而对其他种族的聚居地却吝于投入,导致国内产生了巨大的经济落差。

繁荣的地方俨然就摩登都市,而出了这个范围,看到的则是近乎原始的荒地和稀稀拉拉的村落,有的甚至连条像样的土路都找不到。

马斯特拉姆流亡在外的反对派没有一天不想回来,再加上一直虎视眈眈的三不管武装分子,这把火终于烧到了马斯特拉姆的境内。

这是全世界人民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就在大米国和大西洋洲还在国际联盟的会议厅批评马斯特拉姆存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政府毒菜贪腐的时候,他们支持的马斯特拉姆流亡政府已经联合三不管地带的武装分子开始和政府军正式交火了!

然后,局势迅速失去了控制。

一周前,三不管地区的武装组织,苏布流亡政府的支持者忽然同时在马斯特拉姆的南北两座边境城市发难,战斗很快就开始向马斯特拉姆的全境蔓延,各国的使领馆还没来得及开始组织撤离就被困在了首都,空中航线几近瘫痪,只有中央区的几座机场还能保持运行,但随着战事的不断推进和难民潮的大量涌入,这几座机场也岌岌可危。

“撤侨!我们必须撤侨!!!”

嘴炮部办公大楼的灯光已经亮了几日几夜,许多工作人员都是两眼通红的步履匆匆,没有一个人还能露出笑模样。

分散的人员,每况愈下的战况,接踵而至的突发状况,这些都是吊在嘴炮部头上的一柄柄锋利无比的闸刀。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电话从全国各地打过来,他们都是被困在马斯特拉姆人员的家属,每个听筒传过来的都带着哭音。

“求求你们,一定要救他出来,一定要救他出来,我给你们跪下了!!!”

“他们现在怎样了?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你们能联系上我爸爸吗?我好担心他的安危!新闻上说那边已经开始打仗了,他们还安全吗?”

“电话已经打不过去了,网上的通讯也没有消息,会不会出事了啊?!!”

诸如此类的声音,越发让嘴炮部的气氛凝重的近乎停滞。

他们和军部、安全部不知开了多少次会议研究,可是马斯特拉姆特殊的地理环境变成了一个几乎无法克服的天堑。

混乱发生的第二天,航空飞行部就已经调运了3架包机直飞马斯特拉姆首都,准备开始接应撤出的华国公民。但靠近沙漠的马斯特拉姆爆发了沙尘天气,所有的飞机都不能起飞和着落,于是这三架包机被迫在临近的花骆驼国着陆。

好容易等到了天气有所好转,三不管武装分子和政府军的交火却直接摧毁了好几处机场,只剩中央区的几座还能维持运转。

想要到达中央机场,就必须飞跃火箭炮不断发射的密集交火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天上的飞不过去,能选择的就只有陆路和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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