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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霸道王爷俏影卫

这本子里的内容,相当之露骨。

什么情情爱爱,你侬我侬,肉戏看的白罗罗这个大男人都面红耳赤,他粗粗的看了一遍就把书合上了。

书一合上,白罗罗就瞟了眼书脊上作者的名字。这不看还好,一看他就气坏了,这作者他竟是认识——就是当日想要带走卯九的公子夏白枫。

白罗罗:“……”不要得罪文化人啊。

卯九见白罗罗脸色奇差无比,便开口问道:“王爷,这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白罗罗瞅了卯九一眼,心想没什么不妥,就是你在里面被我上了而已。但他还是没去刺激他家可爱的卯九,只是摇了摇头淡淡道了句无事,接着便将那话本揣进了怀中。

卯九见白罗罗不想说,也不再多做追问,只是这酒楼大堂之内说书先生的声音越发响亮,让白罗罗的脸一直就没降下温来。

好在小二及时的把酒菜送到了,这才稍微缓解了尴尬。

酒是好酒,菜的味道也不错,可是白罗罗吃着东西,脑子里却全是刚才在书本上看到的画面,最后连看也不敢看卯九一眼。

卯九看着自家主子白玉般的面容之上浮起绯红之色,也不知是因为看了话本的羞恼,还是单纯的不胜酒力。

热酒下了肚,白罗罗将披风解开了来,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听楼下的说书先生戏。

那说书先生正好说到贵人为了救仆人勇闯刑场,拼了命将仆人从断头台上救下,台下一片呼好声,还有人撒铜钱给说书先生当做赏钱。

白罗罗心想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肯定提着个搬砖就上去找这人理论了……

在酒楼听了一出戏,听的一肚子都是气,白罗罗气哼哼的喝了半壶酒,更加气哼哼的说要回去。

卯九站起来,低低道:“外面冷,主子把外衣穿上吧。”

白罗罗说:“我有一身浩然正气,还怕冷?!”

卯九:“……”

于是白罗罗一时头脑发热,强硬的拒绝了卯九的建议,坚持用浩然正气御寒,然后没穿外套的走到王府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动成狗了,最惨的是他吸了吸鼻子,发现连鼻涕尖都冻硬了。

管家出来的时候看见白罗罗蜷着手,耸着肩,走在卯九的身边,冻的直哆嗦的形象,差点没反应过来谁是侍卫谁是王爷。

“我的爷啊。”管家一脸心疼,赶紧把白罗罗拉进屋子,说,“外衣呢?怎么穿这么点就回来了?”

白罗罗一边哆嗦一边说他不冷。

管家怀疑他家王爷的脑子被冻坏了,于是扭头训斥了卯九一顿,说怎么能由着王爷胡闹。

卯九低着头挨训,也没反驳什么。

白罗罗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

管家说:“爷,这么冷的天,小心别冻病了!”

他说着赶紧叫人去备了火炉和姜汤,然后把白罗罗塞被窝里了。

喝了姜汤,进了被窝,刚才冻没的酒劲又上来了,白罗罗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管家见状,瞅了卯九一眼,叹气道:“你伺候王爷更衣吧,记得别冻着了,这都要过年了,生病了可不得了。”

卯九点点头。

管家看向卯九和白罗罗的眼神都颇为复杂,似乎在疑惑,到底这卯九有什么魅力,让他家王爷突然转了性子。

管家出去之后,卯九低头给白罗罗更衣。

然而穿在外面的衣服刚一脱下来,卯九便看到了白罗罗塞在里衣里的话本,他稍作迟疑,还是将那话本放到了床边。

把白罗罗身上被雪润湿的衣服脱掉,换了更保暖的睡衣,又用被子将他裹严实,最后还把屋子里的火炉烧热了些。

做完这一切的白罗罗闲了下来,他坐在屋子中间,看着被火光映照成橙子的屋子,缓缓起身走到了白罗罗身边,弯下腰,将那话本捏在了手里。

话本不厚,内容却十分的丰富,卯九在白罗罗的书房里其实也看过不少话本了,只是这一本,却和其他话本不同。

这话本讲的是两个男子相恋的故事。

一主一仆,情节精彩,内容香艳,卯九飞快的翻阅了一遍,便几乎将整个话本的内容记在了脑子里。

在看完话本后,卯九看向白罗罗的眼神中,又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他犹豫片刻,还是将那话本揣入了自己的怀中……

白罗罗这一觉不太舒服,等他醒来的时候鼻子堵了,嗓子疼了,整个人都好像被装在一个巨大的塑料袋里,连看世界都是模糊的。

“呜呜呜系统我是不是瞎了,我怎么看东西都是模糊的?”白罗罗哭着系统。

系统检查了一下,然后冷冷的吐出一句话:“眼屎糊的。”

白罗罗:“哦,这样哦。”

系统:“……”

白罗罗伸手揉了揉眼睛,奄奄一息的呻吟了一声。

卯九刚好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他见白罗罗醒了,唤了声:“主子。”

白罗罗哑着嗓子说:“我好难受。”

这声音跟公鸭嗓似得,不知道的人估计能以为白罗罗昨天叫了一晚上。

卯九赶紧过去,摸了摸白罗罗的额头,道:“没发热,我去叫大夫,主子你先把衣服穿上。”

白罗罗由着卯九给他穿好了衣服,全程表情十分呆滞,要是嘴角再挂点口水,那就是个标准的智障儿童。

卯九给白罗罗穿好衣,便匆匆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领着大夫过来了。

这大夫是皇帝赐给白罗罗的御医,从小给白罗罗看病看到大,算得上白罗罗一个长辈,平日里白罗罗对他也是尊敬有加。

大夫看到白罗罗病得有些重,皱眉道:“怎么染上风寒的?”

卯九道:“昨日和王爷出去逛街,回来的时候王爷没穿外衣,就给冻着了。”

大夫说:“这不是胡闹么?这么冷的天,不穿外衣?”

卯九没吭声。

不过大夫也知道自家王爷任性,决定的事情由不得外人插嘴,于是便叹气道:“该劝还是要劝,这都要过年了,突然染上风寒……”

卯九点头称是。

白罗罗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莫装逼,装逼被雷劈。他的一身社会主义浩然正气在寒风中屁用没用,该感冒还是要感冒,该喝药还是得喝药。

最惨的是古代可不像现代,感冒的严重了扎一针就好,在古代风寒也不是小病,一个弄不好搞人肺炎说不定人就死了。

白罗罗像根面条一样被卯九从被窝里提起来,然后面前放了一碗又黑又苦的药。

卯九说:“王爷吃药了。”

白罗罗没说话,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卯九说:“王爷,吃药了。”

白罗罗继续装睡。

卯九沉默片刻,然后幽幽的来了句:“王爷,浩然正气治不好病的。”

白罗罗:“……”行了,求你别说了,我喝还不行么。

被卯九逼迫着睁开了眼,白罗罗喝了这苦到心尖上的中药后露出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他说:“这药怎么那么苦啊?”

卯九眼神里有些笑意,他道:“皇上知道了您生病的消息,让大夫在药里添了不少黄莲……”

白罗罗:“……”哥哥再爱我一次。

卯九又道:“还说您既然喜欢喝药,就一次……喝个够。”

白罗罗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没有想到,在他生病最为脆弱的时候,他的心爱的九九和敬爱的哥哥,居然也上来踩了几脚。

喝药连喝了几天,喝的白罗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一看见卯九就有种舌根发苦的感觉。

期间管家来了一趟,让裁缝给白罗罗量了量,说皇上赐了不少东西下来,里面有几匹好料子,准备给白罗罗做几套衣服。

白罗罗说:“也给卯九做几套。”

管家闻言也不惊讶,顺从的点了点头。

王爷要宠人,那绝对是要把人宠上天。管家至今都记得,他家王爷曾经喜欢上了一个异族的舞女,两人浓情蜜意之时,王爷一掷千金甚至买下了王城之内最豪华的戏园供她取乐。那舞女对王爷没大没小,目无尊卑,可王爷看起来也从未将此放在心上。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王爷陷进去了,以为这儿舞女有可能成为未来王府里的王妃——就连舞女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

然而情爱之事,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当王爷的热情褪去,他的绝情,也让人心寒。

感情褪去后,他毫不犹豫的卖掉了舞女,即便她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哀求,也丝毫不曾动容。

舞女哭着问他当初可曾喜欢她,王爷点点头,认真的说:“喜欢啊。”

“那现在呢,那现在呢,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么?”舞女哭的绝望。

王爷用手指点了点桌面,然后笑了,道:“我喜欢你的时候是真的喜欢,不喜欢了,也是真的不喜欢了。”

多么绝情的话,舞女当时脸色便犹如死了一般。

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管家也是在场的,他虽然对这个女子略有同情,却也不会为他做什么。因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王爷多情,又薄情,他的名声天下皆知,可还是有痴男怨女,愿意飞蛾扑火,以为自己能唤回浪子的一颗真心。

可是到底王爷有没有真心呢,谁也不知道。

也正因如此,即便王爷对卯九如此温柔,其他人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道王爷的热度有多久?

卯九不过是一个影卫,还是一个男人,以袁飞烟的性情,恐怕绝不可能宠的太久。当时白罗罗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之后的事情,未曾有一人想到。

白罗罗这一病,病了足足半月,直到快到除夕都未曾见好。新年那天皇宫里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歌舞冰嬉,杂技戏曲,各种精彩的节目都以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在了圣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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