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光在某些时候是个非常迟钝的人,是以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徐清泓淡定外表下的言外之意。
还点头说:“虽然不耻他的为人,但这方面确实不得不服他。”
前世他虽然利用了她家的关系不择手段往上爬,但那么大的公司,确实是他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他只比她大一岁而已,能力比她不知强出几条街去,威胁、利诱,萝卜大棒,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徐清泓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手上:“你很关心他?”
“那倒没有。”她摇头,“你不了解他的性格……”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了,她在谢成堂面前再怎么骂他,将他脸面放在脚底下踩,也不愿意在外面说他不好。
其实她想说的是,谢成堂就是一块狗皮膏药,黏上来就撕不掉,特别难缠。
她真是怕了他。
“你很了解他?”徐清泓故作不在意地问。
李拾光愣了一下,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眨了眨眼,迟疑了下,实话实说:“嗯。”徐清泓眸光微暗,扭头看向窗外。